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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喜欢看着你(第1页)

没关系,我喜欢看着你

宁之初把最後一页采访稿导出成PDF时,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刚跳过晚上十点半。办公室里只剩她这盏工位灯亮着,键盘敲到发烫,指尖沾着的咖啡渍在空格键边缘晕出浅褐色的印子。她伸了个懒腰,後腰刚抵上椅背,手机就震了震——是魏庭发来的定位,附带一句:“楼下等你,带了热的。”

她抓起搭在椅背上的米色风衣,快步穿过空荡的编辑部。玻璃门外的路灯下,黑色宾利的轮廓融进夜色里,魏庭坐在驾驶座上,指尖夹着支没点燃的雪茄,见她过来,先推开车门绕到副驾侧,手抵在车门上沿护着她的头。“稿子改完了?”他的声音比车里的暖气还暖,指腹蹭过她冻得发红的耳尖,“我看你下午发朋友圈说咖啡快喝光了,顺路带了罐危地马拉。”

宁之初弯腰坐进车里,鼻尖先撞上他身上的雪松味。副驾储物格里摆着个保温袋,她打开就看见裹着棉绒套的马克杯,杯壁印着她上周在画廊看中却没买的莫奈睡莲图案。“你怎麽知道我喜欢这个?”她捧着杯子暖手,擡眼时撞进魏庭的目光里——他没立刻发动车子,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着,视线从她沾着碎发的额角滑到她紧抿的唇,忽然笑了:“上周你在画廊停了三分钟,手机还拍了张照,要我调你相册记录吗?”

她耳尖瞬间热起来,假装低头搅咖啡,却听见魏庭解开安全带倾过来。他的气息裹着淡淡的雪茄冷香,手指替她把风衣领口的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下次别熬这麽晚,你主编要是再让你改第三版,直接打给我。”他的拇指擦过她下唇沾着的咖啡沫,动作轻得像碰易碎品,“我跟你的领导林蔓是大学同学,聊两句总没问题。”

“魏总这是要滥用职权啊?”宁之初故意擡眼逗他,想装出成熟女人的从容,尾音却忍不住发飘。魏庭盯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指腹轻轻按在她唇上:“是替我的小姑娘争取合理休息时间。”他没再靠近,却把车载音响调到轻柔的爵士乐,“先送你回家,明早八点来接你?”

她点头时,看见魏庭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腕表,表盘里的月亮phase正对着她。这才想起明天是周末,她原本约了同事去看展,可看着他眼底的期待,话到嘴边又改了口:“那我明早提前十分钟下楼,顺便帮你带杯美式?”

魏庭发动车子时,馀光瞥见她偷偷把马克杯贴在脸颊上笑,嘴角也忍不住扬起来。车窗外的霓虹灯在她脸上明明灭灭,他忽然觉得,比在华尔街看盘更有意思的事,是看他的小姑娘装成熟时,耳尖比股价涨得还快的模样。

第二天早上七点五十,宁之初拎着两杯美式站在小区门口,刚掏出手机要给魏庭发消息,就看见那辆熟悉的宾利拐进来。魏庭降下车窗,朝她伸出手:“冷不冷?”他接过咖啡杯,把副驾的暖气开得更足,“小笼包还热着,先垫垫肚子。”

车里飘着蟹粉的香气,宁之初咬了口小笼包,汁水沾在嘴角,魏庭递过纸巾时,她故意凑过去让他擦。他的手指刚碰到她的唇,她就轻轻咬了下他的指腹,见他挑眉,又赶紧低头嚼包子,假装专心看窗外的街景。“下午有个会要开,”魏庭忽然开口,指尖在她发顶轻轻揉了揉,“结束後带你去个地方,穿件厚点的外套。”

她没问去哪里,只乖乖点头。中午魏庭送她到画廊门口,临走前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绕在她脖子上:“这条是羊绒的,比你那条薄围巾暖。”他的手指替她把围巾边角掖好,目光落在她被围巾裹得只剩半张脸的模样上,忽然俯身在她额头印了个吻:“看完展给我发消息,别乱跑。”

宁之初在画廊里逛到下午三点,手机响的时候,她刚在一幅雷诺阿的画前站定。“我会议结束了,”魏庭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从画廊出来,左转有个巷口,我在那里等你。”她按他说的走过去,就看见巷子里停着辆复古的摩根跑车,魏庭靠在车旁,穿了件驼色大衣,手里拎着个丝绒盒子。

“这是……”她走过去,看见盒子里装着条珍珠项链,珠子大小均匀,在阳光下泛着柔润的光。“上周去伦敦出差,在哈罗德百货看到的,”魏庭拿起项链,替她戴在脖子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她颈後的肌肤,“珠子是淡水珠,不会太张扬,你采访的时候戴也合适。”

宁之初摸了摸颈间的珍珠,忽然踮起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她原本想装得优雅又撩人,却因为紧张撞到了他的胡茬,疼得轻轻“嘶”了一声。魏庭顺势扶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怎麽这麽急?”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鼻尖,拇指轻轻蹭了蹭,“再等两个月,带你去巴黎的旺多姆广场,挑条更好的。”

“不要更好的,”宁之初圈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大衣里,“这个就很好。”她听见魏庭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大衣传过来,让她想起第一次采访他时的场景——当时他坐在江城投资大厦的会议室里,西装革履,眼神锐利,可现在,这个在金融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正低头用下巴蹭她的发顶,声音软得像化了的巧克力:“那以後我的小姑娘,每天都要戴。”

周末过後,宁之初接到个重要采访任务,要去香港采访一位对冲基金大佬。她收拾行李时,魏庭正坐在沙发上看财报,目光却时不时飘向她的行李箱。“要去几天?”他放下文件走过来,替她把折叠伞放进侧兜,“香港最近有台风,记得每天看天气预报。”

“三天,”宁之初把笔记本电脑塞进包里,擡头时看见魏庭盯着她颈间的珍珠项链,“怎麽了?”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把项链的搭扣调紧了些,指尖在她颈後停留片刻:“我让香港分公司的人给你订了半岛酒店,离采访地点近,有什麽事随时打给我。”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张黑卡,塞进她钱包里,“别省着花,想吃什麽就去吃,要是台风影响航班,我让私人飞机去接你。”

“魏总这是要包养我啊?”宁之初故意挑眉,想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却看见魏庭的眼神沉了沉。他把她抵在行李箱上,双手撑在她身侧,气息笼罩下来:“我是想让我的小姑娘,不管去哪里都不用委屈自己。”他的唇离她只有一厘米,却没吻下来,只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采访结束後,我飞香港接你,带你去吃米其林三星。”

她点头时,听见魏庭手机响了,是他的特助打来的,说有份紧急合同需要他签字。他接电话时语气瞬间恢复了金融大佬的冷静,挂了电话却又软下来,替她把行李箱拉链拉好:“我送你去机场,路上再跟你说香港的注意事项。”

到了机场,魏庭帮她托运行李时,宁之初忽然从背後抱住他的腰。“魏庭,”她把脸贴在他大衣上,声音闷闷的,“你别太想我。”他转过身,把她圈在怀里,手指轻轻揉着她的头发:“我会每天给你发消息,你要是有空,也给我发张照片,哪怕是酒店窗外的风景也行。”

安检口前,宁之初回头时,看见魏庭还站在原地,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她给他织的围巾——那是她上周熬夜织的,针脚还不太整齐,可他却天天戴着。她朝他挥挥手,看见他嘴角的笑,忽然觉得,原来成熟男女的恋爱,不是轰轰烈烈的告白,而是他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她也愿意在他面前,放下所有假装的成熟。

香港的采访很顺利,只是第三天果然遇到了台风。宁之初站在酒店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被风吹得摇晃的树枝,手机忽然响了,是魏庭打来的:“我已经到香港了,在酒店楼下的大堂等你。”她愣住时,听见他笑:“我跟你说过,要是台风影响航班,我会来接你。”

她匆匆下楼,就看见魏庭坐在大堂的沙发上,身上还带着外面的湿气,却先递给她一杯热可可:“刚买的,还热着。”他替她把湿掉的刘海别到耳後,“晚上的米其林订不了了,我让酒店准备了房间服务,有你爱吃的龙虾意面。”

回到房间,魏庭替她把湿外套挂好,又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暖风穿过发丝,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不像平时在会议室里雷厉风行的魏总。“采访还顺利吗?”他忽然开口,声音透过吹风机的嗡鸣声传过来,“那个对冲基金大佬没为难你吧?”

“没有,”宁之初靠在他腿上,仰头看他,“他还说认识你,夸你眼光好呢。”魏庭关掉吹风机,低头看着她:“夸我什麽眼光?”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唇贴在他耳边:“夸你找了个好记者啊。”

他笑出声,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是我的小姑娘太优秀。”他的吻落下来,带着热可可的甜香,从她的唇滑到颈间的珍珠项链上,手指轻轻摩挲着珍珠:“这几天没摘下来?”

“你说的,每天都要戴。”宁之初圈住他的脖子,感觉他的指尖滑进她的毛衣里,温度烫得她心跳加速。他没再继续,只是低头在她颈间咬了个浅印:“等台风过了,带你去太平山顶,听说晚上的夜景很好看。”

她点头时,听见窗外的台风声渐渐小了。魏庭把她抱进怀里,打开电视找了部老电影,她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原来最好的恋爱,就是两个人都能在彼此面前做自己——她不用假装成熟,他也不用时刻紧绷,在夜色与晨光里,他们只是彼此最亲近的人,用最温柔的方式,陪着对方走过每一个平凡的日常。

第二天早上,台风过後的香港阳光正好。魏庭带着宁之初去太平山顶,缆车缓缓爬升时,她靠在他肩上看窗外的风景。“你知道吗?”她忽然开口,“第一次采访你的时候,我紧张得差点把录音笔掉在地上。”魏庭低头看她,指尖捏着她的手:“我知道,你当时手心全是汗,还把我递的矿泉水碰倒了。”

她脸红得想躲,却被魏庭按住後脑勺亲了亲:“没关系,我就喜欢看你紧张的样子。”缆车抵达山顶时,阳光正好洒在他们身上,宁之初站在观景台,看着脚下的香港全景,忽然觉得,原来爱情就像这太平山顶的风景,需要慢慢攀登,才能看见最美的景色。而她和魏庭,就是在各自的轨道上努力奔跑,却又在某个转角相遇,从此并肩同行,在夜色与晨光里,画出属于他们的双人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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