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服了服了。
最後是陈生许自己意识到要写作业才断了话头,馀词焕也活了过来。
顾裕正在奋笔疾书。顾夫人会进来给她倒热水和送点水果,每次都是轻轻的,不会打扰到顾裕。
下午顾裕有个政治题拿不准给陈生许打电话,这时候馀词焕非常有眼力见的从房间退到客厅写作业。
房间里面的人正在讨论问题。
这道题写完他们两个都没有主动挂断电话,偶尔会说两句。
是陈生许先写完作业,然後就去预习英语陪着顾裕。
大概两个小时後顾裕写完作业,伸了个懒腰。
“累死我了。”
“坐这麽久起来活动活动,看看远处,放松一下。”
“嗯,先挂啦。”
“好,拜拜。”
“拜拜。”
陈生许也起身活动了下身体,然後叫了几声馀词焕,没人回答,去客厅看,一个人都没有。
茶几上有张纸条:我作业写完了,先走了,不打扰你和顾裕,顺了个冰箱里的橘子,酸的牙疼,建议你多吃点。
冰箱里的橘子不是他买的,是上回从外婆家回来外婆给他拿的,还没来得及吃。
他不信邪,去冰箱拿了个橘子剥开吃了一瓣,然後马上吐掉,一整个痛苦面具,感觉牙快掉了。
给外婆打电话。
外婆还是在打麻将,接通电话还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你又要干什麽?”
“外婆,那个橘子特别酸,你别吃。”
“我知道啊,我就是因为它酸我才给你的。”
“啊?”
“谁让你不让我打牌,报复你的。”
“……”
陈生许愤愤挂掉电话。
怎麽跟小孩儿一样,还记仇呢!
然後把冰箱里面的橘子拿出来扔掉,太酸了也吃不成。
晚上不饿就没吃饭,在客厅看一档综艺节目。
没看多久馀词焕就叫他出去吃饭,拒绝了,然後馀词焕就来他家了。
他一脸懵逼的看着进自己家门的馀词焕,“你干嘛?”
“出去吃饭啊。”
“我说了我不饿,不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馀词焕把电视关了,拉他起来,“跟我去吃饭。”
陈生许就这麽被他半拖半拽的扯出去了。
“和顾裕吵架了?怎麽这麽蔫巴。”
“没吵架,你觉得我会和她吵架吗?”
“不会,你舍不得。”
“知道你还问。”
“?”
“顾裕今天很忙,本来约好了晚上打视频的,但是她临时被她妈妈帮忙,好像是做什麽甜点,而且她明天就要去学校,回来之後应该是立马睡觉了,”陈生许叙述,“明明昨天还在一起玩的,跟做梦一样。”
“你明天不去送她吗?不还是可以见面?”
“明天她妈妈送她。”
“那之後你不还是会去接她,有什麽区别吗?”
“可是我想现在见她。”
“行了,别想了,跟我去吃饭。”
馀词焕带他去了一家盖浇饭饭店,点了两份鱼香肉丝盖浇饭。
陈生许翻着和顾裕的聊天记录郁郁寡欢,馀词焕皱着眉看他,想着要怎麽开导他。
过来一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