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青看着手腕处的蝴蝶,若有所思。
他今天睡到下午才起床,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可能连只壁虎蜘蛛都没有。
他想自己的女儿还有那只聒噪但可爱的鹦鹉了。
当然了,还想衡船长。
昨天的蛋糕他订在七点,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看到她了。
虞念青没有起身,懒懒地躺在床上,睡袍松散,袒露大半雪白的胸口,黑色发丝散落其间,很难辨认发丝和绸缎睡袍哪个更富有光泽感。
看着天花板发呆,他想到什麽,突然拿起终端,在上面输入虞译的通讯号码。
一阵忙音後趋于平静。
没接。
接连输入几个通讯号,都没接。
这个梦境的范围只有柯泽星吗,虞念青猜测。
看着日光越来越倾斜,看着天空逐渐变暗,马上就要到七点了。
终端震动,她接通。
“喂,虞先生,我已经到您门口了。”
终于来了。
虞念青没换衣服,就穿着身上这件宽松的睡袍下楼。
衡星从爸爸那里拿到地址和通讯号後,马上就对号入座,知道对方的身份。
此刻她提着包装精美的小蛋糕在门口等待,心里感慨两人两天见三次,也算挺有缘分的。
突然大门自动打开,门铃里传出声音,“你帮我拿进来吧,我在里面等你。”
衡星:“虞先生,这样不好吧,我再等你一会,你自己出来拿吧。”
房子里很暗,她看不清具体的情况,谨慎地站在门口。
“可我现在走不开,我怕你得等很久。”门铃里的男人道,口气包含着亲昵的祈求,比起跟外卖员说话,更像是和情人调笑。
“衡星,你帮我拿进来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好吗。”
她还是不想进,伸手摸了摸工装裤口袋里藏着的匕首,脸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虞念青甩出杀手锏,“你不想和我聊聊飞船吗?”
飞船。
打蛇打七寸,他完美地拿捏了衡星的七寸。
她咬了咬後槽牙,踩上台阶,走进房门。
顺着昏暗的走廊一直走,在尽头拐弯迎面就是客厅。
客厅的灯光比走廊明亮不少,但依旧是暖光灯,给客厅加了层柔和的滤镜,看什麽都不是很清晰。
“放桌子上就好了。”
衡星小心翼翼地把蛋糕放在沙发前的小圆桌上,闻言顺着声音擡头看向顺着楼梯往下走的男人。
他只穿着薄薄的睡袍,绸缎不完全地包裹他的身体,露出了一部分胸口和修长的腿。灯光打在他勾着媚意的眼尾和泪痣上,整个人散发着难言的诱惑。
她只看了一眼就把头低下,寂静之中很容易就听见自己越发越快的心跳声。
正好看见白色椅子细长的椅腿,她突然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不由得好奇那里捏起来是什麽手感。
滑腻,软弹,还是二者皆有。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之後,她微愣,赶紧把脑子里的颜色废料扔掉,下颌收紧,“先生,我把蛋糕放在这,我先走了。”
虞念青叫住她,“你吃晚饭了吗,和我一起吃吧,蛋糕太大了,我吃不完。”
“没吃,不对,我不饿,我回家吃,你,您自己吃吧。”
年轻的Alpha满脸通红地丢下这句活,急急忙忙地离开,可以称得上落荒而逃。
虞念青把身上的睡袍往上拉了拉,坐在沙发上忍不住发笑。
作者有话说:先浅更一点,晚上还有,笔芯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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