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撕心裂肺的哭声猛然爆,凄凉而绝望。
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幼兽在寒夜里的哀鸣。
何雨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瞬间就将何雨柱胸前的衣襟打湿。
“爹不要我们了!”
“爹真的不要我们了!!”
“哇!!!”
何雨水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仿佛要将积压在心中的恐惧与悲伤全部宣泄而出。
何雨柱搂着妹妹,心如刀绞,宽厚的大手轻轻拍打着妹妹的后背,目光看向窗外那一盏盏亮起的灯光。
中院几户人家,门帘被悄悄掀开一条缝,朝着何家张望着。
那几双眼睛里,或是同情,或是麻木,或是幸灾乐祸。
前院,方才被骂回去的阎埠贵瞥见这一幕,在屋里来回踱步。
三大妈杨瑞华一脸焦急的问道:
“傻柱是怎么知道何大清要走的事情?”
“那张八仙桌,没被砸坏吧!那可是上好的红木”
中院,易家!
煤油灯将坐在桌边的人影拉得老长。
“老易,别想了。先睡吧,外面凉!”
易中海端着手中的热茶,看向窗外何家方向目光深邃。
今天,何家父子摊牌这件事。
出乎他的意料。
方才看何大清摔门而去的样子,分明是没能从柱子手中落得好。
那可是何大清。
这一片儿出了名的滚刀肉。
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居然没能斗过傻柱?
易中海方寸大乱。
“柱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是开窍了?还是……”
电光火石之间,易中海脑中灵光一闪,眉眼间全是怒气。
“柱子不可能突然变得这么精明强势!”
“肯定是他那个师父在后面撑腰!”
“不行,必须出手干预。决不能再让柱子听他那个师父的!”
易中海放下茶杯,盯着面前的煤油灯,暗自琢磨着。
后院,刘海中披着衣服站在门口,看着通往前院的拱门一脸惋惜。
“这何大清真走了?”
“怎么不再多吵几句?自己这个二大爷,也好出去主持公道!”
“清官难断家务事。老刘,你就别蹚这趟浑水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