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生意正忙,整个鸿宾楼的师傅,除非病得抡不动勺子,否则都不准请假。
但,他却要想办法,让自家过个肥年。
就在这时,
跑堂的小马哭丧着脸跑到陈金水面前。
“陈师傅,孙掌柜又骂人了。说咱这个月的生意不行。来的大都是些老主顾,新客非常少。”
“对面的“福满楼”天天爆满,孙掌柜想让咱们去打听打听,看看人家用了什么揽客的法子!”
陈金水面色一沉。
何雨柱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孙掌柜这话说得客气,话却很重!
这年头,酒楼的生意好不好,主要取决于价格和味道。
鸿宾楼的价格这些年都没怎么变。
但客人却少了。
孙掌柜的意思很明显:
“酒楼生意不好,就是你们这帮厨子不行!”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看能不能弄几个新菜出来!”
“后厨忙,没空闲人手,这打探消息的事情,你让孙掌柜,找别人做!”
见陈金水摆手,
小马神色有些犹豫。
在他看来,就带着这么两句话回去,那是要被孙掌柜给骂死的。
但看陈金水黑着一张脸。
跑堂的小马一时之间也只能硬着头皮将陈金水的话带回去。
“师父,新菜,有想法吗?”
“放心吧,有些眉目。实在不行,大家伙一起集思广益嘛。”
看着陈金水故作轻松的模样。
何雨柱也没再多说。
他脑子里有一些新菜,
实在不行,到时候也能拿出一两个菜出来试试。
菜创新容易。
煎、炒、蒸、煮、炖!
总共就那些烹饪手法,那些调料。
但想要让客人满意却很难。
不同年代,大家所喜好的口味不大一样。
何雨柱的厨艺没问题。
但前世自己离开鸿宾楼后就直接进了轧钢厂烧大锅饭。
再到后面做饭,那都是改开之后了。
对于这中间那些能在鸿宾楼消费的食客饮食习惯与偏好。
他了解一些,但也没到那种随便拿出一款菜就能爆火的程度。
他也只能将这件事默默记在心里。
……
傍晚,何雨柱拎着从后厨带回来的肉沫茄子,快步走进四合院。
一只脚刚踏进院门,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
他心里咯噔一下,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