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长宁抱抱这个,摸摸那个,“到了外祖家,舅舅姨母们会带你们玩的。”
宁大娘一会儿靠在母亲身边,一会儿黏着父亲,看着父亲手持书卷的模样,“我也要看书。”
宁致遥和扈长宁四目相对,二人相视一笑,他抱起宁安雨揽在怀里,“那便和我一起看吧!”
宁问晴眼见父亲和姐姐在一起玩,他摇着手也想加入。只一会儿,原本凑在扈长宁身边的一儿一女便围到了宁致遥的身边。
扈长宁抱着汤婆子不禁感叹道:“幸而一路顺遂没什么大问题,观这天色,未来几日的风雪只会更重。”
带孩子出门就是多有不便,若只是他们夫妇二人,哪里用这么多时间。
“也不知……三妹如何。”
宁致遥一直都在认真听她说话,“你们姐弟几人一母同胞,想来都是有相似之处的。”
“父亲不是说三妹性情极好,聪慧十足吗?”应该差不离吧。
扈长宁扯一抹笑,那你是不了解咱爹。
对于扈成玉的事情,他是没有任何原则可言的。
多年的愧疚与遗憾造成了巨大的补偿性心理,但凡能见着人,对方能喘气,他应该都能夸上一两句。
夸张了吧?
不夸张!
一点也不夸张!!
谢依水今日醒得早,闲来无事倒是有空练了会儿字。
扈通明说她没啥文化是真的,因为刚开始她的字惨不忍睹。
繁体字联系上下文能大致猜到点含义,但字不行,那是真不行。
十年如一日的功底,写一个字就能展示个完全。
没练过的人,一眼就能看透。
学习是她这两个多月最大的主题!
放下笔,字帖上的字形韵皆有。重言不懂得欣赏,但她一路看谢依水练字练过来的。
起初什么样,然后一天一个样,若是大人看到了,保准能把女郎夸上天去。
但女郎不给说,直言,“小事一桩,不许多言。”
练字习字认字其实都是一体的,谢依水不想做文盲,所以一直在学习这件事上较真。
从原先的晦涩难懂,到现在的阅读畅通,鬼知道她废了多少脑细胞。
成年人嘛,真想做什么事逼自己一把总会有结果的。
狠劲上来了,收获自然也就到手了。
日头高悬时值正午,扈二娘的马车终于悠悠到家。
外头的小厮来传话,“郎君们都已经去了正门相迎,郎君们说,若女郎身体不适便在正厅稍候即可,不必出去受寒吹风。”
扈赏春还没放年假,因此接待的事情都落到他们头上。
说是这么说,谢依水不可能这么不给人面。
扈赏春迷了眼对她这么好,她不至于对他家里人这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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