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过于紧张,隐隐有玉的触感。傅非臣又笑他:“念念好……。”
“你大爷……嗯!”
在他的闷哼中,傅非臣凑到他耳边,轻轻一吻:“嗯,念念说得算。”
“……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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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他们才从休息室里出来。傅非臣对结婚的热情看来真不是装的,他全程都在问陈念。
“念念想跟我结婚,对不对?”
问到最後陈念忍无可忍,大骂他是不是老年痴呆。傅非臣挨了骂,还挺高兴,握住他手没完没了地亲。
无名指快被人啄化了,跟提前圈地似的。陈念从休息室里出来时没忍住甩了甩手。
……
总感觉怪怪的。
正当他回头准备找傅非臣要纸巾,赵成佑却已经迎了过来。
“小陈,傅总。现在回吗?”
他教训完那个主动挑事的新生,在外面等得那叫一个百无聊赖。祁以期本来兴致勃勃要跟他一起等,熬了半个钟头,这花孔雀就撅起尾巴跑路了。
“老傅太磨蹭了。”他谴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XXXX啊。”
赵成佑心说XXXX这是好事麽。
现在看速战速决对陈念或许是好事。他走两步就不想动了,扬手朝赵成佑招招:“过来扶我下。”
“好嘞!”
赵成佑刚一动,陈念就被傅非臣捞起来,打横抱在怀里。他剜一眼赵成佑提前伸出来的手,这才道:“跟我说就好了。”
“……你滚。”陈念有气无力,“我被你抱怕了行不行?”
“行。”傅非臣说,“我会帮念念脱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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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非臣到家就联系了之前这款戒指的设计师,重金预留了对方档期。
还是和上次一样,他想自己出设计概念,交给专业人士细化。但这次,他可以带上陈念了。
“我?”陈念惊了,“你不知道我对艺术的理解仅限于在祁以期那儿背解说词吗?”
“不需要太细致,”傅非臣用手蹭他脸颊,“有一个想法就行。”
“我懂,之前我那个项目导师就这麽给我画饼的。”陈念叹口气,把脸埋进摊开的课本里,声音闷闷的,“那……那你让我想想。”
“好。”
傅非臣表示期待。陈念感觉自己哪怕掏出一个化学式来,他都会抚掌赞叹。
这人已经没底线了。
但他又不想真这麽做。这次傅非臣订的可是结婚戒指,一次也就一枚,总不能以後不喜欢了离婚再换个吧。
陈念在课间偷摸比划。旁边有同学看见,很热情地问:“你在画蛇吗?”
陈念:……
行吧,继像鳄鱼的狗之後,他在艺术方面又进行了巨大创新。他把那张纸团起来扔垃圾桶里,仰面朝天苦思冥想。
用什麽呢,用什麽呢,用……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