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作为微小尘埃的一员,所以她才会格外在乎这些。
终于吃完,放下碗筷,扈通明抬眸,“需要我另外去做些什么吗?”他可以为她做事。
他想帮忙。
谢依水点头,有的。
是什么??
扈通明唇角都渐渐扬起一抹笑,结果某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说,“赶紧去睡觉。”
“!?!”
谢依水是真累了,她真的需要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客栈内稍显安然,而城外堪比春运集结的空地上大大小小站满了人。
但凡还能喘口气的,爬都要爬到自家乡县的集结地去。
或许是如此行事,真的让一家散乱的乡亲们重聚团圆,场地上此起彼伏的哭声、压抑倾吐声不绝于耳。
骆并行抹抹脑门子上的冷汗,这大热天的,愣是让他通体寒。
不是说好晚上会稍微降温一点吗?这朔州怎么回事?连这种都要和别人搞特殊。
听完政府的告令,骆并行是放下了一点点提着的心。有举措是好事,起码转移目标了。这些人也不会再虎视眈眈就盯着他们看。
白天他气定神闲,在人前装得一把老练。其实他腿都是颤的,生怕这些人饿狠了扑着他就啃。
扈三娘也走了,虽然护卫们留下,但谁知大难临头他们会怎么飞。
说不好,都不好说
越到深夜,这些吵嚷声便越具体。
骆并行站在护卫旁站岗,直至后半夜护卫们于心不忍,“大人,去马车上歇息吧!”
他摆手,不用担心他,他可以的。再说车里多幽暗逼仄,哪有外面视野开阔。一有不对,他就可以撒腿跑。
护卫:“那些死囚一直盯着您。”永远不要忘了自己有多吸引人!!
所以于心不忍是对自己工作量的于心不忍?
骆并行嘴拉成一条直线,他尴尬得假装在不尴尬。“突然是有点累了。”
灰溜溜爬上马车,抱着剑在马车中心打坐。
中间绝对是一个好位置,无论哪处冷箭袭来都可以扎他个透心凉。
护卫眼神提醒:“倚角。”
马车的衔接工艺,于角落处最为繁杂。硬度也更可观。
靠中心,两侧壁薄,能扛什么?
骆并行:不早说。
突奇想,结果只是瞎抖机灵。累了……真的是有点疲惫……
睁眼到天亮,外头的声音攀至顶峰。
骆并行抱着剑缩成一只鹌鹑,他不敢声,只等护卫禀报。
没多久,“大人,川游县令亲自出面勉励百姓了。”
“!!!”他还敢出来。
他不要命啦?
想到什么,“扈三娘是不是也出来了?”这办法是三娘想的,她肯定会亲眼落实这些,看看有无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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