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京都除了至高至尊的那两位,没人敢去查她的东西。
而元州的事情的落定,就连陛下都吃了瘪。
至宠至爱之下,如今的景王和庆王都要暂避其锋芒。
信鸽射下,消息呈至景王、庆王各自的王府书案前。
景王颇为头痛地单掌扶额,“她又有什么幺蛾子?”
属下单膝跪下,“扈三娘今日一早放飞了不少信鸽,信鸽似乎都是买来的,往四面八方飞去。除此以外,往西北方向的最多。”
“那就是给她姐姐传信了,他们一家人倒是相亲相爱的人。”南永狡黠失笑,“和我们家一样诶。”
这话没人敢接,也不用接。
南永招手,“我看看她说的啥。”
还不敢窥探,他探的就是扈成玉这个王八蛋。
真被现了,他一个王爷偶尔兴起想要行猎一二怎的了,这难道也犯法吗?
顶多被扈三娘告到御前,他被说几句就行了,他又不是南不岱,罪不至死。
兄长的想法就是庆王内心的真实写照,对啊,看看怎么了,鸽子在他这里撞树而亡,怎么能怪他这个善助弱小的人呢?!
打开小纸一观。
——为家人祈福,放生小弱,霉运退散,万邪离善。
——为家人祈福,放生小弱,霉运除身,降临尔等。
——为家人祈福,放生小弱,霉运赠有缘人,转世亦然。
景王和庆王当天的心情如何暂且不得而知,反正两座王府前后脚地传出暴烈之声,有人说,是王爷们不小心食用了性格暴躁的野物,当天有点刹不住性子。
权贵们如何想不得而知,反正老百姓们是信了。
都说以形补形,缺啥补啥,吃了暴躁的野味,然后自己也变得狂化,这太正常了。
坊间有人被疯犬咬了,性情就是不一样了呢。
但有人也说,不对吧,谁被咬都会不高兴的。何至于只言犬。
大家的讨论偏向逐渐从王府转移到疯犬病论,就这样,有的人想出气都没办法出气。
讨论先例病情,研讨《肘后备急方》之用,风清气正,无任何不妥。
事情传到扈府,赵宛白晚上问了谢依水,“是因为……”鸽子们。
谢依水也挺无奈的,“就是祈福啊,没人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往西北的信鸽就是真实的关心线报,看了也没事。放出其余的,无非是扰乱对方视线,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然后将真实的消息走陆路渠道送出。
但凡这些人对她没那么‘在意’,她此计都不会成功。
景王和庆王对她有窥探欲,却又不相信她能折腾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截杀信鸽,无非好奇她想干什么,只关注空中信鸽一事,无非轻视她这个人。
他们的棋局里,他们从未将她列为对手,所以她的自由度是前所未有的大。
“那小笺上写了什么,他们能这么生气。”赵宛白让嬷嬷将孩子抱下去,“我有点好奇。”
好奇乃人之本性,谢依水坦言告之,赵宛白回以沉默。
一天沉默了两次,不是她对生活的无语,是生活给了她一个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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