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防备下,正欲告别,一个小包袱映入眼帘。
“这是?”包袱看着不大,提起来重量却很客观。
“一些急救的成药,用不上最好,用上了按照瓶子上的注解用药。”扈玄感生病…他这类人就是很玄妙的那一类,弱但不虚。
毕竟能熬过科考的没有真正体质不行的,只是和武将相比,这种人称得上脆——能打,能抗,最多三招。
病到要就地送医,谢依水听着觉得蛮不可思议的。
没有亲眼看见无法探究其根本,就是凭借着朴素的认知理念,谢依水直觉有猫腻。
谢依水就算不解释赵宛白也不会多想,这关头什么都是虚的,请医送药都是好意。
“多谢三姐,那我们先走了。”
“注意安全。”
赵宛白骑术一般,赶鸭子上架的心态似乎感染到了她的坐骑。
刚开始那几步,马儿还有点烦躁,后面提上去,马儿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这样生疏都要亲自去见,这对夫妇还是用情至深的那一种。
摇摇头,谢依水感觉自己此生是无法体会这种,为他人牵肠挂肚的感觉了。
站在原地驻足一会儿,一个仆妇赶着步伐走来,谢依水眉心一跳,里头咋了?
里头?那就是孩子。
孩子妈一走孩子就折腾?谢依水忽然觉得该自己去接人,而不是留守带娃。
果不其然,仆妇说道:“小郎君莫名其妙一醒来就哭,嬷嬷和近身的丫鬟怎么哄都哄不好。”
谢依水没带过娃,但看过别人带娃。“是不是饿了?”饿了就吃,吃了就睡,这样才是一个好(带)娃娃的雏形。
仆妇摇头,否定谢依水的判断。“不能吧,吃完就犯困打盹,这才过了半个时辰不到。”嬷嬷说不是饿,可能是感应到母亲不在侧,觉得不安。
谢依水认命走向那个有着孩子的院落,让她带娃,这一定是个馊主意。
念头一起,没多久就被赵宛白院子里的仆妇给全票否决了。
现在她们都目光晶亮地看着刚刚帮她们解决完问题的谢依水,谢依水甩了甩头上的带,深藏功与名。
孩子一直哭闹,就是觉得身侧没有属于母亲的那种独有味道。
将赵宛白的旧衣拿过来放在孩子身侧,孩子闻着自己熟悉的气味,没一会儿就又沉入了梦乡。
就是梦里孩子不咋老实,时不时就嘤一声,睡不安稳。
嬷嬷肯定了一下谢依水的主意,“夫人一走我们就慌了,还是女郎机敏。”
谢依水尬笑一瞬,都是现代社会信息轰炸下的皮毛认知。也就是她反应快,在她们想到之前说了出来。
再等一会儿,肯定也会有人露头出主意的。
摆摆手,示意嬷嬷不用再关注她,还是多看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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