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便听着过道中的人似乎是找到了那所谓的叁号,推门进去後宁简便再听不到声响了。
路过?
宁简隔着门口听得不真切,此时注意力又重新回到那张字条的话上。
绕过屏风,视线注意到了那正对着的龙凤木雕床上。
入目便是柳予安被黑绸带遮住了双眼,正怀前衣衫凌乱地面朝床外侧躺着。
宁简慌乱慌张地走近,心中焦灼不堪。
是谁做的?!
走近一看,更是刺眼。只见柳予安脖颈间由小拇指般粗细的红绳绑了,绑至身後又绕到了手腕上。
这分明是折磨人的风月手法。宁简脑中轰隆,一时被这羞辱人的作法惹得恼怒。
突然,他想到方才那不规律的门牌,又想到方才路过的成俊杰念叨的那个叁号。再联想到有人专门给自己传信要到这个陆号来带人走。
一切都说得清了!是有人在暗地里帮他。但此时宁简无暇猜测到底是谁。
眼前柳予安的状态貌似有些不对劲,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但浑身都透着红,好似……
宁简又有了一番猜测。
而後他有些紧张地攥住了露在外的柳予安的脚腕,将其上单独绑住的双脚解了开。
解开了柳予安的脚腕上的红绳,还将手抚在其上轻轻地揉了揉捆绑出的勒痕。
莫名地,宁简觉得自己的手掌很烫。顺着白花花的腿向上看去,被捆绑的双後在背後抵在腰臀上。
此时突然见柳予安挣扎地动了动,双手在背後挣扎了两下,大概又被连着的脖颈间的红绳勒得有些憋气,然後放弃了动作。
宁简更加确信了,柳予安这是被人下了**,还是出自于自己之手的**。是在安平县时,朱宝玉提的药效。
吸入药粉,催情,无力,发不出声。但,意识是清醒的。
宁简在想到此处时,怎麽就从方才对成俊杰的愤恨变成了当下的头脑发热的?
边就这麽想着,那边要去解柳予安背後捆绑的红绳的手,转而颤抖着去解开了柳予安那原本就凌乱不堪的亵衣的衣带了。
烛火葳蕤,给这仅闻唿吸声的房间中平添了几份暧昧。
宁简觉得自己已经神志不清了,仿佛吃了那**的人像是他。
无法自持地将柳予安衣衫褪到肩头时,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手掌下柳予安带着颤抖的害怕。
仿佛是有何预知似的,他看到柳予安带着更强烈的挣扎想去挣开身後的捆绑。然而,蚍蜉撼大树般毫无作用。
宁简便就这麽居高临下地站在床下看着,心中天人交战还尚不得定论。
此时理智还占上风,他红着眼咬着牙将柳予安挣扎的双手解开了,顺带还扯下环绕在脖颈上的红绳。
红绳取下,脖颈间只剩了一块莹白的平安扣玉,由一根青色编织细绳拴着。是宁简送的那块,另一半如今正在宁简脖间挂着。
就如此容易地被解开了束缚的柳予安此时好像有些不知所措。
宁简就这麽不再动作地看着柳予安力不从心地翻了个身,而後想将眼前的遮挡用手扯掉。
可整个过程艰难极了,身体不受控制且无力,而当柳予安刚将手挪到眼前时……
宁简心中战斗远远没有结束,可看着眼下的人柔弱无力浑身透了粉,甚至连脸颊和耳朵都通红了的模样。
宁简真的无法劝服自己。
“啪。”宁简攥住了本就无力的柳予安。这大概是压倒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
而後宁简便像饿虎扑食般将人最後的衣衫撕扯了下来。
宁简攥住柳予安的手腕,反手将人压趴在床上,最後的衣衫已经除去,只剩了那条半截的亵裤还堪堪挂在身上。
被任意摆弄姿势的柳予安,此时瘫趴在床上,饶是心中如何努力,也毫无办法。
宁简甚至还能看到柳予安背後的那道刀疤。
然而此时理智已经全失,最後给自己的那伦理纲常的暗示也已全然无用。
宁简颤抖着,将自己身上的衣衫除尽,而後从背後贴近抱住了柳予安。
那一瞬间,宁简觉得心中从未如此充实,肖想过的这人,此时正在自己怀中,自己身下。一动不动,仿佛也正享受着自己的怀抱。
而柳予安在最後这次激烈中,彻底昏了过去。作者闲话:
问:今天的车车喇叭是不是坏了呀?
答:那倒不是,限号了,车车不能上路(哭唧唧)。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