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费老大慢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了柳予安身後,手中还拿着方才绑着柳予安双手的绳子。
只见那费老大冲架着大刀的两人扬了扬下巴,那刀便从柳予安肩头撤走了。
“提壶酒来。”费老大冲提着刀的那两人道。
两人应声退出房间,还不忘带上房门。
而柳予安在惊吓中还没等平复回神,便被费老大单手箍着腰身,摔到了床上。
随後,柳予安的双手再次被绑住,然後被定定地绑在了床头。
此时柳予安的脸色没有因急促并发红,反而是更加苍白了,他眼眶发红地瞪着眼前的费老大,同时恼怒着自己的无用。
而费老大将柳予安绑在床头後,反倒是不急了。
他走到桌前,慢慢悠悠地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放下。而後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随即脱掉了上衣。
费老大脱掉上衣後的浑身肌肉,让柳予安又生了一层绝望。那胳膊上的肌肉可能比自己大腿都粗了,顿时蚍蜉撼大树的绝望油然而生。
不然干脆这麽死了吧。柳予安绝望地想着。也比如此要被人凌辱糟蹋了强。
此时费老大光着上身走到门口,从门缝中接进一壶酒和两个碗。
他提着酒走到桌前,看了一眼脸色吓得苍白,咧着嘴笑着。
柳予安此时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却无能为力。
他又拼命地挣脱着手上的捆绑,只是身下的木床都被晃得动弹,双手依旧被绑得死死的。
费老大戏谑又带着淫荡的眼神让柳予安感到恶寒。
而後拿着酒壶,直接借着壶口仰头喝了两口,然後又倒出来半碗。
接着,将当方才从腰间拿出来的小瓷瓶打开,手指点着将一些粉面倒到了碗里。
费老大端着那酒碗,用手指将里面的粉面搅拌,慢悠悠地走向了柳予安。
“喝了它。”费老大将碗放到被绑着,半靠在床头的柳予安嘴边。
这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东西,柳予安岂敢乱喝。于是他咬紧牙关,偏头躲着,却在一番强迫中打翻半碗。
那烈酒顺着脖领流过锁骨间的抓痕,激起了柳予安一番疼痛,而後顺着袒露的胸口顺流而下,流到腰间将那布料湿了个透。
“敬酒不吃喜欢吃罚酒啊。”费老大语气淡淡,一丝恼怒也不曾有,接着信手捏开了柳予安下巴,将碗中的酒水灌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柳予安被呛了个好歹,生理性地忍不住咳着。
可那费老大才不管这些,依旧将碗底灌了个干净才肯罢休。
“咳,这是什麽?”柳予安被强迫着喝了进去几口,此时又吐不出来。此时竟然期望着这别是什麽催情药才好。
可笑。一般这种情况都是期望别是毒药,可自己竟然在想别是催情药。可真是讽刺啊。
最好是毒药,就这麽一了百了,也强过如此的羞辱。
“放心,不是毒药。”费老大将那空碗往地上一摔,瓷碗应声而碎。
柳予安如坠冰窟,心跟着那碎碗凉了个半截。
“就是点儿软筋散。”费老大开始扯柳予安裤带,“省的你挣扎得厉害。”
柳予安双手挣扎无用,便用脚胡乱踢着,企图为自己再挣上那麽几分尊严。
“看来真是给你用的量少了,还这麽有力气啊。”费老大嗤笑一声,解开柳予安裤带的手停住了。
然後,柳予安在听到费老大说出来这句话後,瞬时浑身疲软了起来,手脚还能控制,可再也用不上力气来了。
“呀,刚上劲儿啊。”费老大瞧着柳予安的反应,惹火似的说,而手上一拽,将那柳予安的裤子给拽到了脚踝。
此时柳予安大敞着胸腹,衣物拉扯得不像样挂在肩头,而外裤在脚踝正被往下撕扯,只剩了条亵裤,挂在胯骨下遮住了那儿。
而费老大也似乎完全不在乎身下的人如何,直接压在了柳予安身上,那重量压得柳予安憋住了一口气才不至于肺部空气全部压出。
而更恶心是,那费老大竟开始亲吻柳予安的脖领,与其说是吮舔,不如说是撕咬。
由上至下,胸口,小腹,直至此处才堪堪像满足了一番。
而那一直钳着柳予安身体的双手,早已将其身体掐出了青紫。
柳予安的无力随着一股恶心反胃上来,干呕却也呕不上来。
此时他突然想到和宁简的那些不堪,与现在比起来,竟是显得那麽温柔,甚至都能从其中回想出缱绻的爱意。
比起方才那钝刀割肉般无法抵抗的折磨,眼下的直接凶勐才是让人心生畏惧的开始。
费老大从柳予安身上起来,此时在看柳予安身上的红痕已是让他无法自控了。还有那满身脆弱却一身傲骨的眼神。
简直。
他跪坐在柳予安脚下,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将唇咬出血的柳予安,解开了自己裤带。
柳予安大概觉得自己眼要瞎了。作者闲话:
没有!没有!没有!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