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位看似与世无争的后宫之主,根本不是凶手,而是另一个更隐蔽、更可悲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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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是那个从十年前开始,就被悄然植入执念,用“影牵香”日夜浇灌的棋子!
想让他多看看我……这执念,究竟是对谁?
沈流苏心头一片冰寒,连夜赶赴御书房。
“陛下,臣请您看三样东西。”她将从竹管、胭脂盒中取得的粉末,以及那片一直藏于袖中的梅叶,并排呈于萧玦面前。
她用特制的显影液滴在三样物证之上。
在烛光下,三处样本,同时浮现出完全一致的、代表“影牵香”的淡灰色痕迹。
“有人用十年时间,将皇后变成了一件武器。”沈流苏声音冷静,却字字如刀,“皇后并非凶手,她是这深宫里,第一个疯了的受害者。”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萧玦,一字一顿地吐出一个名字:“臣斗胆推测,当年至今,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一人。前内侍省大监,如今已退隐宫外的——余世庸。”
此人曾是先帝最信任的内监,精通香理药性,一手掌管御药房,一手调度宫中所有熏香,是宫里唯一一个能在用香上与沈家分庭抗礼的人物。
他至今仍以“为先帝诵经祈福”为名,每月初一都能获准入宫一次。
“是他?”萧玦的瞳孔骤然收缩,周身散出骇人的戾气。
一股滔天的怒火在他胸中翻涌,却被他以强大的自制力死死压住。
他没有立刻下令抓人,反而变得愈谨慎。
他盯着沈流苏,沉声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朕,要他亲口说出来。”
他压低声音,下达了一连串密令:“冯承恩,朕命你即刻率工部营造司精锐,伪装成修缮别院的队伍,将余世庸所居的‘静心居’外围不动声色地给朕围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
而后,他看向沈流苏:“戏台,朕给你搭好。至于怎么唱这出戏,看你的了。”
“臣,遵旨。”
次日,一封措辞恭敬的请柬,由香衡院送至城郊的静心居。
沈流苏以“初掌香政,欲修订《大晏香典》终稿,恳请老成宿望不吝赐教”为由,请余世庸前来新落成的香政评议会公署议事。
收到请柬的余世庸捻着花白的胡须,脸上露出智珠在握的微笑。
一个黄毛丫头,终究还是嫩了点,这么快就想借他的名望来稳固地位。
他欣然应允,临行前,还特意在自己的书房里,点上了一炉他最得意的“静心香”,看着那袅袅青烟,眼中满是自得与轻蔑。
午后,余世庸的车驾停在了香政评议会公署——也就是昔日的敬香堂门前。
他背着手,施施然踏入焕然一新的正堂。
堂内空无一人,唯有沈流苏独自立于堂中央一张巨大的条案后,案上,端放着一尊古朴的铜炉。
“沈香主有请,老奴不敢不来啊。”余世庸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语带倨傲。
沈流苏对他微微颔,算是回礼。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掀开了面前那尊铜炉的炉盖。
就在炉盖掀开的一瞬间,异变突生!
一道无形的冲击以铜炉为中心,轰然扩散!
那并非声音,也非气浪,而是堂内屋顶正脊上,那九座清浊莲花香炉在同一时刻,以一种特定的频率共振,将九道截然不同的清浊之气瞬间激、糅合,形成了一个肉眼不可见的“破妄气场”!
“啊——!”
余世庸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被巨大的惊恐所取代。
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了神魂,双耳嗡鸣,眼前幻象丛生。
他只觉一股灼热的气流从四肢百骸疯狂涌向脑海,那些被他深埋心底、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秘密,如决堤的洪水般冲垮了他所有的伪装!
他惨叫一声,猛地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捂住头,猩红的血液从他的鼻腔中汩汩渗出。
他瞪着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沈流苏,癫狂地嘶吼出声:
“是我!是我要他们用寒髓香!是我说让皇后误食迷情蕊!先帝知道……先帝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他选择了沉默!”
话音未落,“轰”的一声,正堂大门被禁军撞开,甲胄鲜明的卫士如潮水般涌入。
窗外,京城上空,那九座新立的莲花香炉仿佛感应到了这石破天惊的供词,竟在同一时刻齐齐轰鸣,九道莲形香云冲天而起,在青天白日之下交汇,仿佛天地之间,终于有了一杆能够称量人心的、真正公正的秤!
余世庸被两名如狼似虎的禁军死死摁在地上,口鼻流血,神智却在极度的惊恐中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眼中瞬间充满了绝望。
为的禁军统领快步上前,在萧玦耳边低语几句,随即面色一凛,转身厉声下令:“封锁此地!今日堂中之言,若有半字泄露,满门抄斩!”
森然的杀机,瞬间笼罩了整个香政评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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