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团子很生气:“你还敢躲?”
伊格里斯沉吟:“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诺厄:“?”
迎着大雪团子不解的目光,伊格里斯实话实说:“假话是我怕痛,真话是……”他顿了顿,真情实感地道:“你这一拳下来,我是没什麽,就怕这反作用力太大,回头我还得跪下来求你别哭。”
气得诺厄又凑过去咬他。
这回伊格里斯没躲。
议员长先生眼底噙着笑,任他胡乱亲吻。待雄虫发泄完了,又凑过去,温柔细密地亲亲他的唇。
或许亲吻真的具备某种魔力。
圣阁下给他亲亲贴贴了一会,又不气了。
後知後觉的害羞涌上心头。
他钻回自己的被子,宣布:“睡觉。”
伊格里斯瞥了眼耳根都红透的圣阁下,从善如流:“好,睡觉。”
诺厄本以为,自己会心神不宁,害羞到一整晚都睡不着。
事实上恰好相反。
或许是太过安心,又太过疲惫的缘故,他刚和伊格里斯相互道晚安,脑袋刚沾到枕头,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伊格里斯低头,看在疑似熟睡中的雄虫。
圣阁下本来就很乖,睡着时就显得更乖。
伊格里斯伸手,轻轻触碰圣阁下的侧脸,指尖绕起几缕头发,晃了晃。又顺着他的脸颊,慢慢地往下滑:眉骨丶眼窝丶鼻梁……
正欲摩挲两下,忽然被闭眼的雄虫抓住了手指。
“你别弄我了……”
声音很低,迷迷糊糊的,像是指责,又像是撒娇。
议员长收手,语气颇为遗憾:“真可惜,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装下去呢。”
“……你想得美。”
圣阁下嘀咕,顺势起了床,虫还不太清醒,嘴上已然开始点菜:“我要吃这个那个还有这个。”哼哼唧唧报了一堆菜名,很凶地命令:“要你亲手做。”
伊格里斯心知,自家小雄主这是心里还有点气呢。
考虑到对方这次没有在醒来的第一时间跑路,原本也应该奖励一下对方,议员长从善如流地应了下来。
“好。”
等到一顿丰盛的早餐吃完,诺厄的气也彻底消了。
大雪团子蹭在议员长身侧,黏黏糊糊地不肯放手。伊格里斯处理公务,他就在边上看。偶尔兴致来了,就凑过去捣蛋,活脱脱一个妨碍饲主工作的小坏蛋。
等议员长结束了上午的工作,腾出手来,准备收拾他,又乖乖巧巧地凑过来,熟练地亲亲贴贴。
“伊格里斯,你可以帮我处理公务吗?”
看在垂耳兔黏糊可爱的份上,伊格里斯想了想,应了。
“伊格里斯,你可以把我锁在家里,等助理过来问我为什麽不上班,告诉他是你非要囚禁我丶不准我上班吗?”
伊格里斯:“……?”
“伊格里斯,你可以……”
这一次,诺厄没能把话说完。
议员长先生挑眉,单手掐住圣阁下的腰,稍稍用力,一把就把得寸进尺的小雄主捞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和他面对面。
又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
眼里依旧含着淡淡的笑意,只是怎麽看怎麽危险。
“喜欢囚|禁|play是吧?”
“等着。”伊格里斯轻笑,慢条斯理:“马上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