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他说什麽了?”齐景澜打了个哈欠赶上来,他站得远,没注意。
“她说,她叫风。”
“风?这名字有意思,自己取的吗?”柳鹤文咂摸一下,问道。
风:“嗯。”
柳鹤梦轻车熟路:“姑娘的名字甚是动听,颇具风骨,一看姑娘就是才华斐然,蕙质兰心。在下柳鹤梦,是寻花山中的大师兄,这位,沈昭,温负雪,齐景澜。”
风淡淡道:“华老头说过。”
“说过就好,那我们就相当于认识啦,”沈昭摆出御剑手势,阻止柳鹤梦进一步作妖,将人夹在了自己和温负雪中间,“风姑娘,那我们这就啓程了,此行是要回家吗,那你更应该高兴着呀。”
“算是。”风的模样看不出一点高兴,不知是否天生就一张冷脸,喜怒看不真切而已。
齐景澜长时间不御剑,摇摇摆摆了好久,沈昭扶了一把才站直。
听见这句不由得小声一问:“沈兄,‘算是’是什麽意思。”
“嘘,小声些,大概有什麽难言之隐吧,别问了,一听就是痛处。”
齐景澜:“好,那我不问了。”
“嗯,真听话。”
“那好,我们出发吧。”
沈昭跃跃欲试,右手高举,像个导游,“目的地,荒洺大泽。”
“等等,”齐景澜弱弱举手,“有一个问题。”
“什麽问题。”
齐景澜指指风。
“她不会御剑飞行,谁带一下?”
“哎,我可……”柳鹤梦自告奋勇,举起的手被沈昭又按下。
“你不行。”
上了柳鹤梦的剑那还得了,那就控制不住了,诱导早恋,不可取。
“啊,为何啊。”
柳鹤梦一脸可惜无辜,眼波流转,盛了一汪春水,比姑娘还娇。
沈昭说一不二:“没有为何,我说不行就不行。”
“景澜……算了,我来吧。”
齐景澜憨厚地嘿嘿两声。
他自己御剑都费力,再多一个人,恐怕得一直下去捞人。
“不行。”
?
沈昭迷茫了:“师兄?”
“我来。”
温负雪的剑顿时变大,站上两个人是绰绰有馀。
他解释道:“你御剑之术近有波动,恐出事端,我来。”
沈昭心里嘀嘀咕咕,哪来的波动,我怎麽没听说,御剑之术早已经驾轻就熟,这你不都知道吗。
“哦,好吧。”
温哥抢活,他能说什麽呢,毕竟按照小蓝江万古不变的定律,是个妹子都是主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