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松倒没发现小夫郎在推自己,感觉那股劲儿和以前家里养的小猫幼崽踩奶差不多,此刻只专心致志地亲吻着怀里的人,一点一点舔舐着他的唇缝,并不急着做旁的事。
长柳被亲得浑身发热,嘴巴里面更是烫得不行,索性直接张开了嘴巴,结果却让张青松抓到机会闯了进来。
他愣了一下,随後便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接纳着不属于自己的唇舌,手上也不再推着张青松,反而无师自通地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身上压,眯着眼小声哼唧,舒服得很。
老天呐。
长柳惊讶地想着,他爹爹说得一点儿都没错,他果真是个好吃嘴。
以前在家里就经常嘴巴馋,什麽都吃,现在到了这边,他又爱上了吃张青松。
长柳急促地呼吸着,颤巍巍地伸出舌尖去舔舔张青松,努力够着想去吃他,结果反而好像吓退了人家。
张青松撑着身体眉眼带笑地看着他,长柳缓缓睁开了眼,迷惑地嗯了一声,像是在质问他为什麽不亲了。
随後,张青松不再犹豫迅速压下身去,先是温柔地在他嘴巴上印了个章,然後裹着他的唇珠用力吮吸着,紧接着便霸道强势地撬开他的齿关,开始疯狂搅弄着他的唇舌,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
长柳被亲得喘不上气来,更无招架之力,只能晕头转向地贴着他。
两个人的身体逐渐紧密贴合,张青松将手伸进被子里,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掐了掐他的脸蛋,又在他嘴巴上轻轻啄了啄,这才结束了这个亲吻,声音低沉地问:
“柳哥儿,困吗?”
长柳被亲得大脑一片空白,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望着他,半晌才回过神来。
睡觉?
这种时候谁要睡觉啊!
张青松那麽好吃。
于是长柳期待地摇了摇脑袋,然後伸手指向他身後,好奇地问:“不,不吹灯吗?”
“不能吹。”
张青松应完,手轻轻划过小夫郎纤细的腰,那里的皮肤细腻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长柳敏感怕痒,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後躲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张青松便俯身又去亲他,手上的动作却没闲着。
片刻之後,一条白色的亵裤团成团从被窝里拿出来扔到了一边。
长柳紧张到双手握拳努力往张青松怀里钻,小声说着:“害,害怕。”
“不怕。”张青松亲了亲他通红的耳朵,安抚着,“先让你舒服。”
说完,便开始专心致志地伺候起小长柳来。
张青松的手又大又厚,因常年劳作上面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茧子,而小长柳娇嫩柔软,比不得张青松他自己皮糙肉厚,刚开始伺候的时候总是不得要领,弄疼了长柳。
“轻一点。”长柳带着哭腔哀求。
“嗯。”张青松立马调整了伺候的手法,随後长柳的声音就变得甜腻起来,在他怀里一边用力呼吸,一边小声叫着。
张青松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有心想逗逗他,便开口询问:“夫郎,我这样伺候可好?”
长柳不回他话,只露出一只通红的耳朵给他。
张青松瞧着他这模样就觉得可爱,俯下身去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然後又伸出舌头安抚性地舔了舔刚才咬过的地方,在他耳边低声喊着:“夫郎~应我一下吧。”
声音充满了蛊惑。
长柳实在没忍住,闷哼一声过後回应了他。
张青松失笑,将手伸出来後拿过被扔在一旁的长柳的亵裤,在上面擦了擦,然後转过去紧紧抱着他。
“夫郎好快啊~”张青松笑着逗他,又问,“舒服吗?”
长柳双手紧紧揪着他的领子,轻轻抽泣了一声,随後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竟放声哭了起来。
张青松笑得不行,伸手拍着他的後背,嘴里不断地哦着,哄他:“乖乖的,柳哥儿不哭。”
那哭声没多大一会儿就停下来了,应当是羞的。
长柳的身体哪里经过人这样触碰,这会儿松懈下来後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困意也逐渐袭来,便将头贴在张青松颈窝处,小声说着:“困了~”
张青松惊讶地嗯了一声,笑着回:“别困呀柳哥儿,咱们还有事没办呢。”
说完低头去捧着小夫郎的脸瞧他。
长柳困迷糊了,半合着眼,脑袋在他掌心里一点一点的,却还是强撑着应他:“你弄,给,给你弄。”
乖得不行。
都困成这个样子了,张青松自然舍不得弄了,将他重新搂进怀里,拍着他的肩膀哄他入睡。
长柳头一歪,便真的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张青松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他还没解决呢。
低头看着小夫郎白里透红的清透脸蛋,他没忍住,轻轻咬了一口,然後将手伸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