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看着那人手起刀落,利落的砍在向霖的手腕上,一瞬间,整只手就全部砍下来了,跌落在地上,鲜血直喷。
向霖惨叫,他想滚到地上,被周围人死死钳制在凳子上。他痛到全身都痉挛起来,所有人都在看向霖,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更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
楼思德接着道:“你利用自己的学生实行这一整个计划,你给了他一个U盘,里面是我楼家的所有证据资料。而你自己手里所有一份更直接的证据,你给学生的也只是一份粗浅皮毛的内容,而掌握了楼家最致命的东西,你还没有发出去,是想和我楼家做最後的谈判?”
楼思德大手一挥,刚才砍手的那个人又举着刀,对着向霖的另一只手做着准备要砍的姿势。
“我给你一个和我谈判的机会。你手里的资料在哪?你说出来,这一只手就能保住。说不出来,你的命今天就要到头了。”
向霖神情灰败,眉眼憔悴,哪里还看得出他曾经是神采奕奕的老师。连墨完全坐不住了,在座位上不断挣扎着。
楼思德朝他冷冷剜了一眼,收回目光,看回向霖。
“不说出来也没事,其实问题也不大。我已经把他找出来了。”
楼思德举着右手,他手里的一个东西让向霖彻底没了力气,他耸拉着脑袋,认命闭上眼。
“闭眼做什麽?还没死呢。”
有人就把他眼睛强制睁开,睁开眼的同一时间,他的另一只手也被砍了下来。
连墨感到有什麽温热的液体溅到自己脸上,他想去摸,手根本擡不起来,肩膀还是被牢牢按住。
接下来的时间,连墨完全没有了任何记忆。他们把休克的向霖拖了下去,所有人都离开了那间昏暗的地下室,他也出来了。
他照样被戴上眼罩,坐了很久的车,直到又回到楼思德的别墅前。
他像被押解的囚犯一样,被按着肩膀到了原来的房间,压制着肩膀的力量突然消失,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突然,他脸上的眼罩被摘了下来。
看清对面的人是楼思德後,他身体又开始抖了起来。
楼思德用一只手帕,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然後展开给连墨看。
“这是你向老师的血。”
连墨踉跄着退後一步,头别了过去,不敢去看那张手帕。
楼思德又上前一步,把连墨逼到墙角,面露凶狠:“你也可以享受向霖的待遇,但是没人敢动你。你知道这是为什麽?”
连墨脸色惨白,一直摇头。
楼思德把人逼到不能再後退,居高临下地死死盯着他,双目嗜血:“你知道。没有我,你早就死了多少回了。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都是拜我所赐。”
“你把我的手也砍了吧。”
“什麽?”
“我用我的手,去换他的命。如果不行,你把我的命也拿去。”
楼思德脸上暴戾疯狂,他把连墨丢在床上,接着欺压上去,抓着他满是线头缝合无力的双手,狠狠道:“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你凭什麽说拿走就拿走。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随便伤害自己的身体,不然我让你生死不得。”
楼思德撕开他的衣服,下一秒就被狠狠贯穿。长时间没有经历过性事的菊xue变得又紧又窄,连墨痛得惨叫一声,全身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我可以放你走。我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你明天就可以滚,明天不滚,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连墨忍着身下的不适,他还真的认认真真的看了楼思德一眼,看到他期待的眼神後,转而又闭上眼。
楼思德狠狠搅了搅紧致的xuerou,迫使连墨睁开眼来。
“嗯?”
“我不会走……”
“大点声!”
“我不走!”
“那你这辈子都没机会走了。”
“不走了!我不走了!”
“那好,我来盖个章,谁破坏了誓言就要接受惩罚。”
楼思德轻易揽过连墨的身子,身下连接不变,把他转了个身子,在他肩胛骨处重重咬下一口。
连墨疼得浑身蜷缩起来,他痛苦难忍地叫出声来,一直想要挣脱被楼思德钳制的手,向前爬去。
可楼思德哪里能让他逃离半分,他加重力气,生生咬出来一块血糊糊的印记。他还是没下狠力,不然能把那一块肉全部咬下来。
他就在连墨的惨叫抽气声中,疯狂进出,啪啪声不绝于耳,充斥着整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