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良点点头,说了声行吧。
招呼两人换衣服上车。
景遥立马去房间里换了衣服,把自己收拾的干净,随着孙素雅和应良上车了。
车子开到金水湾的别墅区,景遥来过一趟,对眼前的景色陌生,应良开的路线不是他之前来过的路,只见车子左转右转地就进了别墅区的内部。
景遥记着路线,观察路上的标志性建筑,这一片全是别墅,一不小心就会迷了眼睛,景遥记着记着就有点忘了。
孙素雅说:“徐总跟谁喝的?”
应良看了眼说:“深圳的几个吧。”
景遥的眼睛在这些建筑物上穿梭,到处都是建筑美学,每一栋别墅都修建得各有千秋。
车子缓缓停下。
三人迎着昏色走进其中一栋。
景遥跟随着应良的脚步,穿过庭院,看见灯火通明的内厅,玻璃门照着室内的景色,正对着房门的宽大红沙发上空无一人,整个内厅是寂静无声的。
应良推门进去,昏暗的光线照着室内的寂寥,一边有人在忙碌,回头看见三人,很是纳闷。
“你们是谁?”在冲咖啡的女人回头看他们,目光防备。
孙素雅声音轻柔地说:“我们是来照顾徐总的。”
女人皱眉:“照顾徐总?什麽意思?”
孙素雅不解地问:“你是这儿的家政吗?是照顾徐总的吗?”
女人说:“是啊,我一直在这里的。”
应良察觉不对,刚要说话,一道声音打断了他,那是明显的不高兴。
“谁让你们来的?”
景遥看过去,那个小半月没见的男人穿着一身深红色的浴袍,站在门口的方位,头发湿漉漉的,目光不善地看向他们,徐牧择的神情凌厉。
应良阐述道:“是深圳那边的人打电话让我们过来的,说您喝多了,让来照顾。”
徐牧择的目光穿梭在三人的脸上,停在那张心虚的小脸蛋上,小孩站在应良身侧,看见他时微微垂下了头。
“他们那几个废物也灌得醉我?”徐牧择心情不大好地说,“我没事,回去吧。”
应良和孙素雅互相看了彼此一眼,都清楚徐牧择的脾性,没有逗留,这就准备离开了。
景遥看见二人动了步子,心慌意乱,他看见徐牧择走到沙发上坐下,端了杯水喝,整个人的面部状态是疲累的。
应良发现景遥没动,拍了拍他的胳膊,对他做了个口型,“快走。”
好像不走会出大事,孙素雅似乎也是那样认为,拉了景遥一把,景遥跟着他们出去。
他走在二人的後面,回头看见客厅里的男人用手掌撑着额头,另一手搭在膝盖,整个人心事重重,景遥站住了脚步。
他不能这麽走,他不能白来。
景遥走了回去。
推开玻璃门,他来到徐牧择的面前。
徐牧择的馀光捕捉到了他的身影,白色的板鞋是年轻人的双脚,他头也没擡地质问:“我是没让你回去?”
小半个月过去,景遥都快不认识徐牧择了,此时的氛围和第一次在比赛後台碰见没有不同,徐牧择是陌生的,似乎他们一直都是这麽陌生,没有相处过,没有那些温情故事。
景遥鼓足勇气,要求道:“我想留下照顾您。”
徐牧择擡起眼睛,深邃的瞳孔里有某种危险的信号,他的目光是冷的,在传递某种警告。
景遥没接收过徐牧择这样的冷眼,他感到腿软,膝盖不争气地就没了支撑的力气,他心里虚得厉害,这是他难得的机会,他拿这个警告自己。
双手抓着衣摆,景遥给自己壮胆,徐牧择的眼睛马上就要把他的胆量给杀的四分五裂了,他怕再不说,自己就没胆量说了,景遥迎难而上:“我们有两个星期没见了。”
徐牧择内心的纠葛和挣扎,以及理智都在被挑衅,两个星期以来,他没有好心情,他用工作填满内心的焦躁和空虚,他的贪婪已经到了要用距离来维持理智的地步,他们每见一面他的掠夺欲望就更强,让他头痛的不是酒,是可怖的占有欲。
偏偏那个小家夥还什麽也不知道。
用一种委屈的口吻对他艰难维系的理智发出新一轮的挑衅。
“我很想您。”
“daddy……都不想宝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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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