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
刚刚那隐约间,自己想到的是什么呢?
宴弥突然思忖:“早知道我的牌技这么好,我出狱后说不定可以借此发家致富……”
钱飞猛然一惊,连忙道:“老大,不可!赌博是不合法的!”
宴弥看向钱飞,眯眼笑道:“说着玩的,没兴趣。”
钱飞见宴弥似乎真的只是那么一说,心头稍稍放松下来。
刚刚那飞快闪过的念头也终于浮现。
那个少年,该不会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打击宴弥对赌博的兴趣吧?
把把都输,从没有赢过,是个正常人,只怕都会丧失掉兴趣。
而且,这个少年还让宴弥误以为自己的牌技很烂,烂到去赌的话,肯定会输的连裤衩都不剩。
在明知必输的情况下,又怎么会再傻到给人去送钱?
这是少年的主意?还是妖怪监狱的主意?
钱飞并不知道,甚至连他自己的这个猜测是否正确,他都不知道。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宴弥确实是因为那个少年,而不再对赌博抱有兴趣,哪怕在知道自己的牌技还可以后,依旧如此。
忽然,钱飞的视线落在了那放在桌面上的牌上,“恩?猫乘他没有把牌带走。”
说着,钱飞就将那桌上的牌整理了,放入到纸盒里。
钱飞问宴弥:“要还给他吗?”
宴弥想了想,点下头,“恩,还给他吧,毕竟是他带来的东西,他也没有明确表示自己不要。”
“好。”钱飞准备收起这副牌。
“还是给我吧,我明天把牌还给他。”宴弥伸出手。
钱飞自然不会有意见,将牌交到了宴弥的手上。
宴弥握手,下一刻,手心上的牌便消失不见。
宴弥随即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又重新落回到了剧本上。
老实说,他对牌的兴趣,还远不如学习剧本中人物角色的技能兴趣来得大。
虽然打牌确实是可以活动脑筋,但如今社会,娱乐与赌博的界限太难鉴定了。所以宴弥也不想要沾。
不由得,宴弥想起了那个因为出老千而进妖怪监狱的少年。
与老狗不同,少年自从出狱后,便再无了音讯。
宴弥也不知道这个少年如今在何处,又过得如何。
不过,以那个少年的聪明才智,不干出老千的事,应该会过的很好。
宴弥这样想着。
第二天。
宴弥正式进组。
然后,宴弥就见到了马见。
一匹马。
一匹汗血宝马。
一匹货真价实的天马!
宴弥与马见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琴师》的导演陈放站在他们身边,看了看宴弥,又看了看马见,道:“你们应该认识吧?”
陈放,妖族。
宴弥对着陈放轻点下头。
马见打了个响鼻,跺了跺脚。
宴弥又看向了马见,目中有点怪异之色。
难怪昨天猫乘会特地提到马见了,原来是这样。
他还以为是因为群友见面,所以猫乘才会故意卖关子。
陈放看着宴弥和马见,笑道:“你们认识的话,那再好不过了,你们可要相互交流,戏份都挺重的。”
宴弥看着马见,皱了皱眉:“戏里我可是要骑在他身上的。”
马见倒是知道宴弥在顾忌什么,无所谓道:“没关系,你就把我当马就行了。”
宴弥:“这样好吗?”
马见:“没什么不可以的,我们天马一族,无论是万界之时,还是上古,基本都是为人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