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
那声音很轻,几乎要被酒铺内的喧嚣所淹没。
但宁姚却清晰地“听”到了。
她看到叠嶂的双颊上泛起两团不正常的、艳丽的潮红,那白皙的肌肤从脖颈到胸口,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她不再闪躲,甚至在男人沉重的撞击下,她的腰会本能地、软绵绵地迎合一下,丰腴的臀部会微微抬起,仿佛在邀请对方进入得更深。
那是一幅彻底臣服的画面。柔软的白,完全包容了、接纳了强硬的黑。
看到这一幕,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像是沉重的铁块,轰然砸进了宁姚已经麻木的心底。她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仿佛是一种共鸣,也仿佛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放弃。
她感受着自己身体里那根黑色巨物再一次狠狠地捣入,不再试图紧绷肌肉去抵抗那份撕裂般的充实感。
她放任自己的身体彻底软化、瘫痪,像叠嶂一样,去迎接、去承载那不属于自己的重量、热度和律动。
一声悠长而又沙哑的叹息,终于从宁姚的唇边溢出,混杂在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与肉体撞击声中,再也无法分辨。
脑海中仿佛有根紧绷的弦,在看到同门彻底沉沦的那一刻,“啪”地一声断了。
宁姚的目光失焦,视野里的一切都开始扭曲、融化,只剩下斑驳的光影和震耳欲聋的嘈杂。
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身体里那根粗黑巨物还在横冲直撞,仿佛那具正在被人肆意侵犯的肉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还有心思看别人?!”
一声不满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响。
那头正埋在她身后卖力耕耘的雄兽,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分心。
下一秒,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量从身后传来。
那昆仑奴竟是直接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带出一声响亮的、黏腻的水声,然后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像是拎起一块破布般,将她整个人都从桌子上掀翻了过来。
“咚!”
宁姚的后背重重地砸在了冰冷而又黏腻的桌面上,撞击让她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天旋地转间,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景象,那两只戴着黑色丝袜、沾满污渍的腿就被来人粗暴地分至最大,高高地扛在了他宽阔黝黑的肩膀上。
视野彻底打开了。
她第一次以这种姿态,看到了正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
他古铜色的肌肤在汗水和烛光的映照下油光亮,虬结的肌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他狞笑着,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具被他完全打开的、横陈在他面前的雪白胴体。
宁姚的肚皮微微起伏,上面还残留着之前少年们留下的、已经半干的精液痕迹。
而那对原本饱满挺翘的乳房,因为仰躺的姿势而向两边微微摊开,乳尖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红肿着,倔强地挺立在空气中。
昆仑奴的目光在那对白皙的乳肉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凶光。他咧开嘴,抬起了自己蒲扇般的大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突兀地盖过了周围所有的淫靡声响。
宁姚的身体猛地一颤,左边的乳房上,一个清晰的红色五指印迅地浮现出来。
那柔软的乳肉剧烈地晃动了几下,像是被惊扰的白鸽。
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袭来,让她忍不住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那昆~仑奴似乎对这个新现的游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甚至暂时停下了要重新插入的动作,而是像在评估一件物品般,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开始在宁姚雪白的身躯上“作画”。
“啪!”又是一声,右边的乳房也没能幸免,同样被打上了一个对称的红印。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开始连绵不绝地响起,甚至把宁姚当沙袋一般拳脚交加。
他似乎把宁姚那光洁平坦的小腹、柔软的腰肢、以及大腿内侧最嫩的肌肤都当成了可以随意击打的鼓面。
他每一巴掌每一拳都留下了清晰的痕迹。
他的手法带着某种恶意的节奏感,时而重,时而轻,看着那雪白的皮肤上,一个个红色的掌印接二连三地浮现、交叠,他的喉咙里出满足而又兴奋的低吼。
鲜红的印记,覆盖在尚未干透的、乳白色的精液之上。
原本圣洁的白皙,被象征着暴力的红与象征着淫欲的白彻底污染、覆盖。
这幅景象,带着一种触目惊心的色情,让周围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男人都呼吸一窒,随即爆出更加兴奋的嚎叫。
“呜……”
宁姚想蜷缩起身体,但她的四肢被牢牢地固定着,动弹不得。
肌肤上传来的火辣痛感,让她难受地扭动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