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有选我……我好伤心啊。”
朱鹿的身体因为你温热的呼吸而剧烈一僵。
你的语气一转,带上了不容抗拒的命令与恶意“但是,我很大度。既然你这么想要他,那就让我来教教你,该怎么『要』。”
话音未落,你那只抚摸着她乳房的手猛地向上,一把抓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肩膀。
你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用一种绝对的力量,将她的头颅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下按去!
“呜——!”
朱鹿的惊呼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她的脸颊重重地撞上了朱河那根因为羞耻而硬挺的肉棒上。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扭开头,但你按在她后脑上的手却如同一只铁钳,让她动弹不得。
“张嘴。”你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抵抗都是徒劳。在你的逼迫下,她只能屈辱地、微微张开那双已经被你蹂躏过的红肿嘴唇。
下一刻,你按着她的头,开始了你的“教学”。
你控制着她的头部,开始了激烈而粗暴的吞吐。
她的头颅在你的掌中快地上下移动,那根属于朱河的、滚烫的肉棒在她温热的口腔中被动地、毫无技巧地快进出。
因为度太快,深度太深,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喉口,让她出痛苦的、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呃呕……嗬嗬……”的干呕声。
晶亮的涎液和生理性的泪水混杂在一起,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疯狂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将朱河的小腹濡湿了一大片。
朱河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这已经不是羞耻,而是一种灵魂被当众解剖的酷刑。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是你的手在主导着一切。
他能感觉到朱鹿每一次被顶到喉咙时的痛苦呛咳,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口腔是如何被动地、粗暴地包裹着自己。
这本应是世间最亲密的交合,此刻却成了一场由你导演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木偶戏。
你按着朱鹿后脑的手掌感受着她每一次因为深喉而带来的剧烈呛咳与颤抖,却丝毫没有放松力道。
她的口腔被那根属于朱河的、滚烫坚硬的肉棒撑到了极限,连一丝呻吟都不出来,只能任由泪水和涎液混合着从嘴角不断流下。
你欣赏着这副绝美的、破碎的景象,将嘴唇凑到她剧烈颤抖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三人能听到的、恶魔般的低语说道
“是不是很爽啊,朱鹿?你口中的这根肉棒,还是很硬,对吗?”你故意顿了顿,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然后才慢悠悠地吐出下半句,“这就代表……朱河他很快乐啊!”
这句话,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捅进了朱鹿和朱河两人的脑髓。
朱鹿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干呕得更加厉害。朱河在快乐?这个认知,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让她感到恶心与绝望。
你似乎嫌这刺激不够,继续在她耳边吹着毒气“有没有想过,朱鹿?在武夫,你的父亲……在所有这些身份面前,他先,是个男人。”
你的声音变得更加阴冷,充满了恶毒的暗示。
“一个……可以强奸你的男人。”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朱河的最后一丝防线。
他的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不可抗拒的生理高潮而剧烈地弓起,小腹的肌肉绷得像一块坚硬的石头。
那极致的、被玷污的快感浪潮正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而你那恶毒的话语,则将这股快感变成了审判他灵魂的酷刑。
“不……不能……这么做……”
一声充满了绝望、痛苦与临近高潮时不受控制的颤抖音调,从朱河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上方虚无的夜空,眼角,流下了一行混杂着屈辱与生理快感的泪水。
他欲仙欲死,在耻辱的地狱和肉体的天堂边界线上,被反复撕扯。
朱河的身体猛地弓起,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释放的野兽般低吼。
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膻气味的白浊,在他完全无法自控的剧烈抽搐中,尽数射入了朱鹿温热的口腔深处。
那灼热的液体冲击着她敏感的喉口,强迫她吞咽下这属于朱河、却又充满了你罪恶的污秽。
剧烈的恶心感让她浑身痉挛,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松开了按住她后脑的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张沾满了泪水、涎液和精斑的脸提了起来,凑到月光下仔细端详。
那张曾经清丽绝伦的脸庞,此刻嘴角挂着白色的浊液,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狼狈不堪。
你像是看着一件不甚满意的作品,脸上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啧,幸好只是吃顿快餐。”你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比起长期占有,我果然还是更享受摧毁你的过程。”
说完,你松开手,任由她无力地软倒在一旁。
你的注意力,则完全转移到了朱河的身上。
你像操控一个提线木偶般,轻易地翻转了他的身体,让他以一种仰躺的姿态被禁锢在地上。
然后,你又将一旁几乎失去意识的朱鹿拖了过来,让她躺在了朱河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