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口大骂,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的尾音,“没吃饭吗?!就这点力气?给老娘挠痒痒呢?!还他娘的剑气长城上下来的,我看你们还不如那些没开化的妖族畜生!”
她的嘴里虽然骂得凶狠,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
每当男人那狰狞的肉棒深入到最深处,重重撞击在她子宫口上时,她的腰肢都会不受控制地向上一挺,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小腹处传来的那股坠涨感,混合着穴心深处被反复碾磨的快感,让她的双腿开始微微抖。
另一个男人已经脱了裤子,挤了过来。
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饶有兴致地捏住了她因为性奋而挺立起来的一颗乳尖,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双腿之间,用粗糙的指腹在那颗已然充血肿胀的阴蒂上来回拨弄。
“呦呵,骂得还挺凶。来,让我瞧瞧,是嘴硬,还是身子硬。”那男人低笑着,手指上的力道不轻不重,精准地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啊……嗯!”这一下精准的偷袭让董不得彻底破了防。
穴口被巨大的肉棒填充、捣弄,乳头和阴蒂被同时玩弄,三处传来的强烈快感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
她再也骂不出完整的话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支离破碎的呻吟,脸颊上的绯红一路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
与此同时,最是优雅文静的叠嶂,正趴在一张相对干净些的桌案上。
她的水蓝色长裙被堆到了腰际,露出浑圆挺翘、堪称完美的臀部曲线,和被丝袜包裹着的一双修长美腿。
她与董不得的奔放不同,双手交叠垫在下巴下,侧过脸,将绯红的面颊贴在冰凉的木桌上,仿佛只是有些疲倦,趴着小憩一般。
但她身后,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正跪在凳子上,扶着她柔韧的腰肢,正从后方缓缓地、带有某种鉴赏意味地占有她的身体。
那被完美撕开一线天的黑色蕾丝丝袜并没有完全扯掉,仅仅是在裆部撕开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口子,男人的肉茎正通过那个破口,在被黑丝包裹的白皙臀肉之间进进出出。
与董不得那里的“够劲”不同,开叠嶂身体的这个书生,口中出的却是赞叹。
“妙啊……实在是妙不可言……”他一边动作,一边如同在品鉴一件绝世美玉,“你看,这馒头之穴,虽初经人事,却已是春水泛滥,泥泞不堪。穴壁细腻温润,每一次吞吐,都仿佛上好的丝绸包裹……不松不紧,恰到好处。”
他旁边,另一个男人已经将叠嶂那被长袜包裹着的精致脚踝抓在手里,放在鼻尖轻轻嗅闻,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随即,他低下头,伸出舌头,从她线条优美的足弓开始,一点点向上舔舐,湿热的舌尖隔着薄薄一层丝袜,描绘着她小腿的曲线。
这般文雅又极度下流的对待,让叠嶂羞得几乎要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她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太过羞耻的声音,但当身后的男人忽然加快了冲刺的频率,肉棒带着黏腻的水声,一次又一次重重撞开她深处的软肉时,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嗯……嗯啊……”
一声娇媚婉转、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吟哦从她唇边逸出。
她不像董不得那般咒骂,而是配合地、本能地将自己的臀部向上翘起,以便让身后的男人进得更深,撞得更狠。
她的身体小幅度地颤动着,嫣红的脸颊紧紧贴着桌面,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浸湿了鬓角的丝。
她一手紧紧抓着桌沿,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向后伸去,抚摸上那正在卖力挞伐自己的男人的大腿,指尖在其结实的肌肉上轻轻划过,这无声的邀请让那书生眼神一暗,动作更加凶猛了几分。
一个粗野豪放,一个娇媚婉转;一个在破口大骂中不断被顶上高峰,一个在低吟浅唱里主动迎接挞伐。
两个原本风华绝代的女子,此刻都在各自的战场上被男人肏得爽到脸颊绯红,彻底沉沦在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欲望盛宴之中。
在被欲望和酒精彻底浸透的喧嚣中,董不得的理智仅剩下随快感起伏的碎片。
在又一次被身后男人狠狠顶入、撞得她趴在桌上的上半身都向前滑出寸许的间隙里,她涣散的目光下意识地瞥向了酒铺的另一侧——那个她一直视为需要照顾的小师侄,郭竹酒的方向。
这一眼,让她心中刚刚燃起的欲望火焰,都为之一滞。
叠嶂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也感受到了什么。
那个正在她足踝上细细舔舐的男人稍微变换了一下姿势,让她紧绷的身体有了一丝喘息的空档,她的视线也穿过那些晃动、交缠的人影,落在了同样的地方。
那里没有怜香惜玉。
郭竹酒娇小玲珑的身躯,此刻正被一个体格魁梧、几乎比她高出两个头的壮汉以一种近乎玩弄的方式掌控着。
她根本没有着力点,男人那两只铁钳般的大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就像在把玩一个轻巧的人偶。
男人并没有大幅度地耸动自己的身体,而是固定着姿势,只靠着手臂的力量,将郭竹酒小小的身体反复地、一次又一次地朝自己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巨大肉棒上“坐”下去。
“噗、噗嗤……”
每一次下落,都伴随着湿滑而又沉闷的入肉声。
那根对于她这个年纪来说尺寸过分骇人的肉棒,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
她平坦紧致、带着一丝少女婴儿肥的小腹上,能清晰地看到一个骇人的、凸起的形状。
每当男人用力将她按到底时,那狰狞的轮廓便会在她肚皮上清晰地显现出来,像是有个活物在她体内冲撞;而当他稍稍提起她时,那凸起又会消失,只留下一片被撑得微微亮、紧绷的肌肤。
这幅景象,远比任何淫词秽语都更加直观,更加色情。
然而,即便是被这样粗暴地对待着,她那“雌小鬼”的本能依旧在顽强地运作着。
“就……就这样吗?杂……杂鱼……?”她的声音又细又软,还带着被肏弄时无法控制的颤音和喘息,听起来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像是某种催情的邀请。
“连、连这点程度……哈啊?……都,都弄不疼我……呜哇~真没用……嗯啊~!”
她嘴上还在不遗余力地挑衅,可是身体的反应已经彻底出卖了她。
不知从何时起,一缕晶莹剔透的津液已经从她微微张开的嘴角垂落下来,拉成一道长长的、在昏黄灯光下闪闪亮的银丝,一直垂到她小巧的下巴上。
她的双眼早已失去了焦距,原本灵动狡黠的大眼睛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的眼白,瞳孔涣散,只剩下最本能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