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一半是紧缚、一半是丝滑的矛盾体验,几乎让他舒服得当场叫出声来。
他旁边一个同样找不到位置的同伴,正满眼羡慕地看着他,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那少年一边享受着这独特的快感,一边气喘吁吁地、带着炫耀的口吻对同伴说道
“嘿……你看着……这滋味,被这丝袜口子夹着……又滑又嫩……肯定不输给……不输给真的小穴呀!”
说完,他便不再言语,而是专心致志地埋头苦干起来。
他的动作很快、很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一泻千里的冲动。
他几乎是本能地耸动着,每一次都将自己整根埋入那道口子里,让肉棒在大腿肌肤和丝袜之间反复摩擦、滑行。
不出片刻,他的身体便猛地一僵,喉咙里出一阵压抑的低吼。
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白浊便从他体内喷涌而出。
大部分的精液直接射在了宁姚白皙的大腿皮肤上,然后迅被他自己抽插的动作带得到处都是,另一部分则射在了周围的黑色丝袜上。
一个成功了,立刻就有了第二个效仿者。
另一个少年立刻也在宁姚的小腿上如法炮制,用指甲划开一道口子,兴奋地将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
很快,宁姚那两条原本修长优美、充满力量感的腿,就变成了这群小鬼们泄欲望的新场地。
一个接着一个,他们在这双承载着剑仙荣耀的腿上,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隐秘而又卑劣的快乐。
当一个少年在高潮中退出,另一个少年便会立刻补上,或者干脆就在旁边再划开一个新的口子。
渐渐地,宁姚的整条腿都变得惨不忍睹。
原本光滑平整的黑色丝袜,此刻已经变得千疮百孔。
那些被划开的口子里,混合着少年们的精液、宁姚的汗水,变得黏糊糊一片。
更为骇人的是,那些尚且完好的丝袜区域,因为弹性而将那些无法流出的精液牢牢地锁在了皮肤和布料之间。
那粘稠的白色液体在黑色的丝袜下缓缓流动、积聚,使得丝袜表面鼓起了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形状不规则的包。
在昏黄的灯光下,那黑色的丝袜上,一片片黏糊糊的、鼓胀起来的白色区域,显得无比淫秽,仿佛整条腿都被人当成了射精的靶子和容器,充满了粘腻与肮脏的痕迹。
就在那群小剑修围着宁姚的双腿各显神通,泄着自己青春期过剩的精力时,一股更加粗野、也更加具有压迫感的气息从人群外围蛮横地挤了进来。
“都给老子让开!”
一声粗犷如闷雷般的吼声炸响,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人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向两侧拨开,几个体格明显比中原人更加高大壮硕的昆仑奴,赤裸着黝黑亮的上半身,腰间只围着一块简陋的麻布,就这么昂阔步地走了进来。
他们深邃的眼窝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原始的欲望,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径直锁定了那个趴在桌上,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身影。
“这群中原的骚婊子,装得一个个贞洁烈女,骨子里还不是最喜欢我们这又粗又黑的肉棒!”
领头的那个昆仑奴咧开一个森然的笑容,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
他早已解开了腰间的束缚,那根与他肤色一般无二、亮得黑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它的尺寸远非中原男子可比,又粗又长,狰狞的青筋如同盘虬的树根一般缠绕在柱身上,随着他的走动而微微晃动着,仿佛一条择人而噬的黑蟒。
原先正趴在宁姚背上耸动的那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从后面揪住衣领,像拎小鸡一样蛮横地扔到了一边。
那个男人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猎物”被这群不之客抢走。
那名昆仑奴嘿嘿一笑,根本不看被他扔出去的人。
他走到桌前,巨大的身影像一座山般投下阴影,将宁姚整个人笼罩在其中。
他伸出那只黝黑、粗糙、布满老茧的大手,毫不温柔地抓住了宁姚的头,强迫她仰起那张满是污渍和泪痕的脸。
“中原剑仙……嘿,今天就让老子尝尝,剑仙的小穴,是不是也跟传说中一样,又紧又会吸人。”
他低语着,然后松开手,任由宁姚的头无力地磕在桌面上。
他将自己的巨物对准了那个已经被轮番蹂躏、红肿不堪,却依旧在微微收缩、仿佛在渴望着什么的穴口,腰部用力,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比之前任何一次进入都要更加深入、更加彻底。
那根粗黑的巨蟒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劈开一般,毫无阻滞地、狠狠地肏了进去。
那种被尺寸惊人的异物彻底撑满、甚至有些撕裂的痛感瞬间袭来,让神志已经模糊的宁姚出了一声痛苦到变调的尖叫。
这根肉棒实在是太粗、太长了。
当它完全埋入宁收的身体时,她平坦的小腹上再次浮现出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明显、更加骇人的凸起形状。
那种被异物从内部顶起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碾过每一寸敏感的软肉。
那名昆仑奴将宁姚的腰身死死地按在桌面上,防止她因为剧烈的冲撞而摔下去。
他开始以一种狂野而又充满韵律的节奏,对她进行着最原始、最直接的后入挞伐。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离开她的身体,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让那被撑开到极限的穴肉有机会稍微收缩一下;而每一次挺入,都用尽全力,将她顶得在桌面上向前滑动好一段距离,骨盆撞在桌沿上出一声声闷响。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