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打破僵局还是靠啊大哥。
次数多了,大哥受不了。
那是个普通的周二下午,大哥把我叫到他家地下室的拳馆。
四下无人,只有沙袋晃来晃去的声音。
他脱了上衣,只穿一条运动短裤,汗顺着腹肌往下淌,拿毛巾随意擦了擦,开口就直奔主题“小汪,哥跟你说句实话。老子憋不住了。我打算上了你加乐乐。”
我心脏猛地一沉,像被大哥一拳砸在胃里。
嘴张了张,却不出声音。
见我没说话,他盯着我,眼神冷下来,一脸不耐烦“别他妈装了,你们俩那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嘴炮都打半年了,真打炮还不是顺水推舟?老子看上的东西,还没拿不到手的。”
我喉咙干,声音颤“哥……我、我不知道,能不能慢点……我还没准备好……”
他“嗤”地笑了一声,往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准备好?你妈逼的老子给你准备了小半年,老子陪着你们两口子玩你们的情趣游戏也玩了好几个月,看你媳妇那个骚样,老子要忍着有多难你知道吗?你不来请我上你老婆,是你不懂事。现在我决定上你老婆,你要再磨叽,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打死在这?”
说完他抬手,一拳砸在沙袋上,“砰”一声巨响,沙袋荡出老远。
我腿一软,跪在了大哥面前。
大哥轻轻地扇着我的脸,冷冷地补了一句“就今晚,今晚我带酒过去。你要是敢拦,我他妈连你一块儿操。”
晚上七点,门铃准时响了。
大哥拎着两箱酒,一箱白的,一箱红的,进门就嚷嚷“今晚不醉不归!”
乐乐今天穿了一件极薄的黑色吊带睡裙,是一只性感的黑色小家猫。
她一看见大哥,声音软得滴水“大哥来啦~”
酒过三巡,气氛彻底热了。
大哥坐在沙正中,搂着乐乐,乐乐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我坐在对面,手里攥着酒杯,桌上的菜一口没动。
大哥给乐乐倒了满满一杯红酒,递到她唇边“来,弟妹,陪哥喝了这杯。”
乐乐喝多了,明显骚了起来,她乖乖张嘴,却没有用手去接。
大哥哈哈大笑,将酒倒在乐乐嘴里。
酒液顺着嘴角滑下来,滴到锁骨,再滑进领口。
她“嗯”地哼了一声,拿手背去擦,却故意擦得更慢。
大哥盯着那滴酒,喉结滚了一下,声音低哑“浪费了多可惜。”
乐乐笑得眼睛弯弯,拿手指蘸了点酒,伸到他唇边“那大哥帮我舔掉好不好?”
我心脏跳得快要炸了,却像被钉死在沙上,动不了。
大哥低头含住她手指,舌尖卷了一下,出“啧”的一声。
乐乐身子一颤,腿不自觉夹紧。
她回头看我,眼里全是水汽,声音又软又醉“老公……我差不多了呢……真的喝不下了……”没错,这可能是乐乐喝得最多的一次。
说完,乐乐一头栽在大哥怀里,彻底软了下去。
“乐乐,乐乐……”我试着互换乐乐,可乐乐好像已经断片,晕了过去。
大哥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声音粗得像砂纸“喝不下就换个玩法,哥拿大鸡巴喂你。”
乐乐被大哥这么一晃,似乎恢复了意识,可手臂却自然地环住他脖子,脸埋在他胸口,笑得又娇又浪“老公,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呢~哎呀有人在……哎呀老公你好香~”
乐乐竟然把大哥认成了我!
我想要拦着大哥,大哥却讥讽我“你要是真不想要,今天下午有的是机会带着乐乐找个借口离开。你还可以告诉乐乐今晚不要喝多。你他妈的就是贱,就是想要又要立牌坊。别挡着老子!”
大哥一脚把我踹开,抱着乐乐进了卧室。
灯光从门缝漏出来,像一把刀,切在我眼睛上。
门没关死,留了不到两公分的缝隙。
我呆坐在地板上,背抵着墙。看不到卧室里生了什么,只能听,用全身的力气去听。
先是乐乐醉得软的声音,带着鼻音,又黏又娇“老公……你抱抱我……摸摸我嘛,人家好痒……”
接着是衣服落地的声音,吊带裙的丝绸摩擦声,内裤被撕裂的声音。
然后是床垫下陷的“吱呀”一声,这是……被两个人的重量一起压下去。
大哥长出一口气“操……他妈的你这臭婊子,憋了老子好久,真他妈值啊。”
紧接着是亲吻的声音,湿漉漉的,带着酒味和唾液的交换声。
乐乐被亲得喘不过气,断断续续地呜咽“老公……轻一点……今天你好猛啊……”
大哥的呼吸越来越重,像拉风箱,夹着粗重的笑。
突然,床开始有节奏地晃,床头撞墙的声音一下一下,咚、咚、咚,和我的心跳对不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