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低下头,呼吸喷在她的耳际,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和调笑:“技不如人,就得多练。”
谢清予使劲蛄蛹了几下,丝毫挣脱不开。
狗东西!
对付她倒是厉害,刺杀男主的时候怎么不见这般本事!
封淮似乎察觉到她的怒气,身体微微移开些许重量,转而问道,语气正经了些:“宫中今日出事了?”
“阁下消息灵通,本事真是不小!”谢清予敛了神色。
永和殿出事后,所有在场之人皆被拘于凤仪宫,直至晚间才放归,各家离去前皆得圣上严谕,谁敢乱传只言片语?
事至今不过两个多时辰,他竟已嗅到风声?
封淮从鼻子里懒懒地“嗯”了一声,尾音上扬,有些诧异:“今日大朝,沈太傅当众讽刺陛下不能任贤,罔顾民生疾苦,死谏废除恩科,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你……竟不知道?”
这下轮到谢清予震惊了。
她确实不知道。
一整日都被困在深宫后院,经历生死惊吓,哪里会知道前朝生了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
若是沈家因此获罪,那沈芙……她心头猛地一紧。
封淮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愕然,目中玩味之色更浓:“看来,今日宫里还生了别的事?”虽是询问,语气却已是十足的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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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予没理他,想来沈家应当尚无大碍,若是真获重罪,方才回府时,府中长史定然会第一时间禀报。
只是……沈太傅为何要挑在这一天冒死上谏呢!
圣心难测,就不怕触怒天威,招来灭顶之灾?
“公主不答吗?”身上的男人眼神浪荡不羁,目光慢悠悠地滑过她的眉眼,鼻梁,最后灼灼地落在她的唇上,意图昭然若揭。
呵!
跟她玩儿这套是么!
少女腰肢轻移,在被窝里不安分的动了动,眼尾上挑,竟是挑衅道:“本宫不答……你待如何?”
房中烛光暗淡,隔着厚厚的床幔更显昏暗,谢清予却捕捉到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窘色,眼中兴味更浓,又往上蛄蛹了两下,终于腾出一双手来。
指尖轻轻勾住对方微微散开的衣襟,缓缓拉近,另一只手扣住男人后颈,温热的唇瓣几乎贴着他的耳廓:“不如……你来伺候本宫?若是伺候得满意了……我便告诉你。”
封淮耳根那抹红晕骤然加深,本就僵硬的身体瞬间变得更僵硬了。
谢清予尤嫌不够,一声轻笑后,阖上眼,主动仰起头便吻了上去,唇齿相触,两人俱是轻轻一颤。
唇齿纠缠,汹涌的情潮席卷而来,将一切算计和试探都冲得七零八落,锦被滑落,衣衫凌乱地堆叠着,露出细腻的肌肤与结实的胸膛……
细碎而压抑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夜里被无限放大,敲打在失控的边缘……这场无声的博弈,说不得是谁占了便宜。
“殿下……”
封淮意乱情迷乱,按住那双作乱的手,声音早已哑得不成调,带着近乎哀求的味道:“别……别这样……”
“别哪样?”谢清予故意凑近,湿热的唇瓣厮磨着他的唇角,贝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才含糊低问:“你……不想吗?”
封淮紧绷着身体,既说不出一个想字,也说不出那个不字,唯有裸露的胸膛起伏不平,再也忍不住,骤然翻身而起,几乎是狼狈地跌下床榻,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自己散乱的衣襟,头也不回地扑向窗口。
窗棂出一声轻微的响动,夜风趁机涌入,吹得床幔轻轻晃动,一声轻笑消散在长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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