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珠玉冠冠臭名昭着的套话伎俩,甜贝儿毫不犹豫地上了套。现在她和白银勺勺在跳她们愚蠢的碰臀舞了。聂克丝对她们只能摇摇头,很高兴不用再在上午班和她们呆在一起。聂克丝会很乐意让这场闹剧就此告一段落。
然而,甜贝儿决定反击。
“哦,是吗?!我不必一路去马哈顿和着名级酷小马们出去玩!我和我的朋友们一直和暮光公主在一起!”
珠玉冠冠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好。她向甜贝儿回击道。“她不算!”
五个小雌驹都互相瞥了一眼,然后又回头看着珠玉冠冠。小苹花困惑地拱起了一条眉毛。“她为什么不算?”
“对啊,”飞板璐点头补充道。“公主是小马国中最酷、最伟大的名流,就和云宝黛茜一样酷。每只小马都认识公主们,暮暮也不例外。”
“你之所以那么说,只是因为她让你被禁足了一周,”扭扭说,她们五个都听说了珠玉冠冠在她和白银勺勺对聂克丝做了那个“无害”的恶作剧后遭遇了什么惩罚。
“冠冠,也许我们应该……”白银勺勺把蹄子放在珠玉冠冠的肩膀上,但很快就被她打掉了。珠玉冠冠向前迈出了一步,跺着蹄子,瞪着聂克丝和她的四个朋友,然后用蹄子指着聂克丝说。
“不,我是说因为真正的公主才不会愿意把像她这样的家伙当作自己的女儿。”
聂克丝看着珠玉冠冠,眼睛里燃起了怒火。被珠玉冠冠口头侮辱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虽然珠玉冠冠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着指出飞板璐、小苹花和甜贝儿仍然是“空白屁屁”的事实,但对聂克丝进行口头侮辱的“工作”她也从不落下。她散布过关于聂克丝吃小马、偷糖果的传闻,并抓住每一个微小的机会争分夺秒似地提醒学校里的每一位学生,聂克丝就是那位曾经征服过小马国的,梦魇之月本尊。
聂克丝已经学会忍受了这些侮辱,但污蔑她的母亲是她无法忍受的。“暮暮绝对是一位真正的公主!”
“对啊,而且聂克丝也一样!”
所有的小雌驹们都陷入了寂静,同时球场上的每一只眼睛都看向了扭扭。“不,她才不是!”珠玉冠冠连忙否决,还呸了一口,好像这个想法给她口腔里留下了肮脏的味道。聂克丝现自己和珠玉冠冠居然有过拥有相同观点的时刻。她也不认为自己是公主,哪怕她自己是天角兽。
“扭扭,我真的不认为我是——”聂克丝试图辩解,但很快被甜贝儿打断了,她的嘴角已经咧到了耳朵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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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怎么着?我想她确实是一位公主呢。”甜贝儿走到聂克丝的旁边。聂克丝已经不再有穿着背心上学的必要了,但她还是戴着眼镜。梦魇之月的眼睛仍然会让她的一些同学感到不舒服。然而,她的翅膀才是甜贝儿的关注点。她拉起了聂克丝一只翅膀的羽端,将它展示给大家看。“我们为什么不来检查一下清单呢?她有翅膀和独角。这使她成为了一只天角兽,而我认识的每一只天角兽都是公主。我说得对吗,飞板璐?”
飞板璐坚定地点头,现在她和甜贝儿脸上都挂着大获全胜的笑容。“对啊,她的妈妈也是公主。所以即使聂克丝不是天角兽,我也很确定作为一个皇室母亲的女儿会让你成为皇室成员。”
“至少和那个瑞瑞曾经迷恋过的王子一样的‘皇室’,”甜贝儿补充道。
“姑娘们,我更情愿”聂克丝试图插嘴进来,但甜贝儿和飞板璐就像全冲过轨道的蒸汽火车头。已经没有办法阻止她们继续说下去了。
“所以,我们不仅可以从暮光公主那里学到很多酷毙了的东西,而且我们还是聂克丝公主的朋友,”甜贝儿的眼睛对上了珠玉冠冠的眼睛,“你就去马哈顿玩吧。我更宁愿呆在这里,和全小马国五位公主中的两位待在一块。”
珠玉冠冠已经气得快要冒烟了,她的眼睛疯狂地四下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她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迅地挥舞着前蹄,指向她的管家,快得差点把蹄子拍到了白银勺勺的头上。“那,啊,嗯聂克丝可没有会耍杂技的管家。”
“她不需要管家来替她耍杂技,聂克丝已经把她那级神奇的魔法力量取回来了。她能做的把戏比你管家能做的任何杂技都要酷上十倍不止。”甜贝儿的叫喊声足以引起两个班所有其他马的注意,甚至珠玉冠冠的管家也停止了做平衡球和杂耍的动作,想看看到底生了什么事。但与前一刻不同,珠玉冠冠现在在微笑,就好像是一只在角落里逮到了老鼠的猫。
“好吧,如果聂克丝知道这么酷的魔法,为什么她不给我们表演一个魔法把戏呢?我是说,如果她真是个级级酷的公主,她至少也是能施展出一个把戏的,对吧?”珠玉冠冠的问题引起了其他学生的窃窃私语,他们现在都在向她们五个聚集。大多数小马驹似乎很兴奋,有些马看起来有点紧张,但其中有一处事实是一致的。他们都在看着聂克丝,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我我不…”聂克丝正想回答,结果感觉她脖子被蹄子拍了一下。
“对不起,给我们一点时间。”
甜贝儿把聂克丝拉到一边,五个小姑娘迅地围成一圈。“聂克丝,你必须这么做,”甜贝儿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是我们在学校里成为最受欢迎的学生的机会。你需要做的只是表演一个小把戏。”
“姑娘们,我真的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我们这不就是把自己放低到她们的水平去了吗?”
“才不是,”飞板璐毫不犹豫地回答,“她们老是吹嘘那些她们认识的,但我们从未见过的名流。她们一直都在用她们的钱或者管家来让每匹小马都喜欢她们。”
“我认为珠玉冠冠只有一个管家,”扭扭指出。
飞板璐转了转眼睛,嘟哝了一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终于可以让以其马之道还治其马之身了。聂克丝需要做的就是做点悬浮术的小技巧。用些花里胡哨的方式让一些球悬浮起来就好。”
小苹花在整场争论中基本上保持沉默和平静。她带着微笑看着聂克丝。“能因为做了某件好事成为小马们关注的焦点确实很不错。甚至在我们被提名为小马镇护旗队伍的那一天我们都没得到小马们的关注,因为星期一那天珠玉冠冠穿着她那件漂亮的新裙子去上学,结果就成了所有小马谈论的话题。”
聂克丝的眼睛在她的所有朋友之间来回扫视,感觉胃里拧了一个结。能扳回珠玉冠冠一局确实听起来很不错,但她不喜欢所有马都把她当成公主。她当然不是像那样看待自己的。
“我们还在等你们呢!”
珠玉冠冠话里的每一个词渗透着她的沾沾自喜。聂克丝可以想象出她此刻脸上的笑容。到了这个份上,如果她还不做点什么,珠玉冠冠至少会在接下来的一周,甚至更长的时间里都要烦着她们了。与之相比,在全班同学面前做个小表演,不让她的朋友失望两种结局,高下立判。
“好吧,我会做的。”
几天后
聂克丝安静地坐着,和她的朋友们在学校里吃午饭。她们会吃完她们的午饭,然后到操场上玩,直到被家属接走或自己回家。她的午餐内容是一个雏菊三明治,一个苹果和一些芹菜,甜点是一小袋小熊软糖。她和朋友们坐在课室外她们自己最喜欢的位置上。这本应该是正常和放松的午餐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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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其他小马都有着不同的想法。
一道闪光意味着另一台摄像机拍下了一张照片,聂克丝不得不在闪光灯前眯起眼睛,然后对拍照的小马射去两道凶恶的目光。凭借她的悬浮术表演,她和她的朋友们完胜了珠玉冠冠和白银勺勺,一举升为学校里最受欢迎的孩子们。聂克丝不会否认,这开始是也许时有那么一点点的有趣,看到她们两个像斗败的凤凰一样缩回自己本该待的角落里。但现在她对班上其他小马而言再也不是聂克丝了。她现在是聂克丝公主,这个称谓可并没有被她心安理得地接受。
又是一道闪光,又有马拍了一张照,但这一次聂克丝怒视的是飞板璐。“你为什么要一直这么做?”
当飞板璐被拍到时,她正在摆姿势,还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什么?”当她坐回到学校里仅有的几张午餐桌上的座位时,她问道,“如果我不在照片上摆姿势,我会看起来很悲伤。”
“那就愁眉苦脸好了。你这是在鼓励他们这么做。”当另一个闪光灯亮起时,聂克丝龇牙咧嘴。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不会烦扰到她的朋友们。也许只是因为她的眼睛对光线更敏感,这是关于她的出身的另一个特质,放在现在的情况下更像是一个诅咒而不是祝福。
“聂克丝,放松,这是件好事。我们现在是学校里的所有知名小马中最知名的一个团体了,”甜贝儿说,她成功地用悬浮术把一根小萝卜送到自己嘴里,然后成就感十足地开始大口大嚼。“再说,他们总有一天会把胶卷用完的。”
“我不知道诶,”扭扭说,她含着一根吃了一半的薄荷棒说话时,说的话有点含糊,“我想我看到他们中的一些小马已经换过胶卷了。”
一想到要和这些恼马的摄像机闪光灯相处更长的时间,聂克丝皱起了眉头。她开始收拾自己的午餐,几乎一口没动的午餐。她唯一留在鞍包外的就是那些小熊软糖。当她从桌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她用魔法把它们飘了起来。“听着,姑娘们,我觉得我还是打包我的午饭回图书馆吃好一点。明天见,好吗?”
“暮暮不是一般都会来接你的吗?”小苹花问道。
“她总是走同一条路。我可以在路上遇见她,然后跟她解释说车厘子老师今天放学早了好了,”聂克丝回答道,然后把一只小熊软糖含进嘴里,离开了午餐桌。
“哦,好吧。明天见。”小苹花说,四个朋友看着聂克丝离开,然后又互相看了一眼。他们中没有谁真的有别的话要说,即使他们有,聂克丝也没有给他们机会。等聂克丝离开视野范围后,其他学生就蜂拥而来,每匹马都在以每秒钟五十句话的度说着各自的话,并问了几十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