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与岑岁订婚消息还没有通知给其他人,原本再有一天的时间,订婚要准备的邀请函就全部做好。
最迟在后天中午,南城商圈政界大部分的人都会知道,岑岁将成为他的未婚妻,傅氏的未来女主人。
魏家这边,自然也准备了请帖,顾悦到时候就会知道。
但岑岁失踪,这场订婚宴还能顺利举行吗?
岑岁的胃里一阵翻涌,她真的很想吐,可嘴巴被胶带粘住,胃里翻涌而上的感觉又在喉头被压下去。
而那头,衣服被脱了一半的女人轻轻推了推了傅赫的头。
而后用白皙的手扶住他的脸,示意此刻还在地上紧闭双眼,皱着眉的岑岁。
“还有人呢!”
傅赫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差点忘了,走,我们去旁边的房间。”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岑岁松了口气,眼睛睁开来。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岑岁努力忍住心理不适,借着这声音作掩饰,翻滚到墙边的一个玻璃酒瓶边上。
她用腿用力把满是灰尘的酒瓶,碰到在墙面上,这样努力了三次,瓶底终于破裂。
她忙将完好的上半个酒瓶吐掉,用手抓起碎玻璃开始切割手上的绳子。
虽然隔壁两个人很投入,但难保不会有其他人在这间房间外守着。
岑岁出了一身汗,混着满身尘土显得她格外狼狈。
手掌已经被碎玻璃割破了却仍在用力。
她觉得她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肾上腺素急剧飙升,她已经急得满脸通红……
双手解放出来后,便又第一时间将腿上的绳子解开。
岑岁刚刚站起身,门就被人推开。
保镖与她面面相觑,岑岁下意识拿起距离她两米远处的木棍。
保镖没有动手,只是堵在门口朝隔壁大喊着岑岁要逃走的话。
隔壁的动静停下来,很快,岑岁对面便多了三个保镖以及衣衫凌乱的傅赫。
他们几个呈包围圈将她围了起来。
“还真是小看你了。不过,你怎么想的,这里可是六楼,大门锁着出不去,唯一的出口……”
傅赫看了看这间房唯一的一扇窗户,“难不成,你还想从那儿出去?”
六楼,跳下去不死也残。
傅赫看着岑岁仍然紧紧握着手里的木棍,戒备的姿态从来没有放松。
“你的手疼不疼?流这么多血,快把棍子丢掉吧。”
岑岁体型偏瘦,在傅赫眼中,她紧抓着木棍的动作就好像是一只刚满月的小奶狗对着他呲牙。
他笑了笑,“你不累我都累了。”
傅赫走上前,准备从岑岁手里夺过木棍,“把它给我。”
看见岑岁缓缓将木棍抬起,傅赫嘴角勾起了笑,也伸手去接。
“咚。”
又是一片凌乱……
*
余纯正在驱车前往医院的路上。
昨天她就收到了事情大功告成的消息。
只不过她家老头子实在难缠,追着她给她讲生意经,直到深夜才放她回去睡。
听说这次的计划完成得非常完美,把那个女人搞得很惨!
余纯乐得笑出了声,引得司机顿时毛骨悚然,却不敢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