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
耳朵嗡嗡作响。
上午已经被他吓过一次,这次她学乖了。
她猜何雨柱八成是从哪儿听了点风声。
只要她死不认账,再倒打一耙,何雨柱就会觉得消息是假的,再也没法威胁她。
聋老太暗暗吸了口气,强装镇定,高声说:
“何雨柱,这些话你打哪儿听来的?!”
“你别胡说!污蔑烈士家属,那是要掉脑袋的!”
“别听风就是雨!你这是诬陷!我能告你!”
何雨柱听她这么说,只是冷笑:
“我从哪儿听来的?”
“聋老太,你家什么成分,你自己心里清楚。”
“纸包不住火,别在这儿装正直。”
“现在,赶紧滚出我家。再不走——”
“小心我现在就喊公安来查你!”
何雨柱高声嚷道。
聋老太见他不肯入彀,反倒咬定此事,自己心虚起来,不免有些慌乱。即便如此,她仍强作凛然之态。
“傻柱,我眼下走开不是怕你查我!”
“不过是看你年纪小,懒得同你计较!”
“往后在院里见着我,你最好恭敬些,不然我就到街道办告你个不敬长辈!”
说罢,聋老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出了何家。
此刻若粗略调查,她原可安然无事——她那投敌的儿子早已改名换姓远走他乡。当年其子潜逃时,组织曾严加彻查,并未牵连到聋老太。
但终究是做贼心虚。虽侥幸躲过前番审查,未必真就天衣无缝。若细加追查,难免会露出马脚。
故而她说不怕查,底气实在有限。粗略查验尚可应付,若深入调查,必然原形毕露。
聋老太强撑着正气凛然的姿态跨出门槛,却在踏出何家的瞬间,额角沁出细密冷汗。她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双腿颤地往自家挪去。
何雨柱闩上门栓,眉头微蹙。他通过原着略知聋老太之子叛逃的旧事,深知当年叛军落网后其家属皆受审查,唯独聋老太在四合院安稳度日多年,其中必有隐情。
此刻若贸然举报,非但查不出实据,反可能落个诬蔑烈属的罪名。幸而如今有高丰这位退伍军官相助,正好借这层关系细查聋老太底细。若能揪出叛军家属,荣膺荣誉市民,手中便多了一道护身符。
饭后,何雨柱与何雨水稍作收拾。其实家中并无细软可整理——何大清卷走所有值钱物事离去,如今徒剩四壁,满屋破旧家具。
这些家具何雨柱自然不用带去高丰家。
就这几件破旧玩意儿,拿到高丰那儿,怕是会被当成烧火的木柴。
何雨柱与何雨水翻来翻去,现整个家里,只有几件衣服还值得带上。
最后,两人只收拾出了一个小小的包袱。
何雨柱盯着这个包袱,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
……
第二天清晨。
何雨柱背着那个小包袱,牵着何雨水的手,踏出了家门。
周末,四合院里的人都不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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