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孩子出生不同,获得的机会也不同,但面对全国的高考却是相对来说最公平的考试。是多少寒门学子改变命运的希望。
如果连它都失去公平,那弱势群体的孩子会更加无助。
南栀读完,冒了一层密密的冷汗。
事件进展是警方和教育局同时介入调查,但由于卧底拍摄的资料全部被毁,还没抓到人。现在是迫于媒体引导的舆论压力,各方都在严查。全国网民都在等交代!
滑动着手机屏幕,南栀回忆5号中午,余冉身边那很眼熟的黑眼圈青年……
究竟在哪里见过那个人?
“你看什么呢?”汤立莎回合着瓶盖,偏头去看南栀手机。
当即,脸色微变。
她见南栀抬起眼睛,她掩饰着不自然:“哦~~这个新闻啊。我我也看了。”
南栀为了掩饰自己身份,向来不多提关于记者的事。所以尽管心情沉重,她仍然没说一个字,摁灭手机放茶几上。
汤立莎心不在焉地找了几个话题,每次只说了半头就不怎么反应了。直到她问南栀去北方的东西准备好没,说首都那边,天气特别干。
“我不去北方。”南栀说着笑笑,余光里许措背大喇喇靠茶几坐在地板上,和赵品言打着游戏,“我打算填诺江大学。离家近,不用住校。”
手里薯片掉地碎成渣,汤立莎发愣:“你,读诺江大学??”
赵品言也猛一回头。
电视机上赵品言操控的小人不动了,许措手腕搁屈起的膝盖上,瞄一瞄旁边、最近老怪怪的赵品言,和举止古怪的汤立莎。
手柄往赵品言身上一砸:“还打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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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下室,排风扇悠悠地转。水龙头干涸,出水口堵着锈渍
蓦地一声打耳光的声音,和女人的痛哼。
“烟姐。”打人的大块头粗声道,“上次是你在这告诫段棋山老婆别去惹姓南的,怎么轮到你自己,就忘得一干二净?”
陈烟捂着左脸,对暗影里的人道:“对不起三少,我,我真不知道卧底替考的女记者就是上次帮南栀的那个。”
大块头:“本来上次鹿子巷那事就害得三少被条子到处查,现在你又搞这么一出,又送上门去把人惹一遍!”
自知犯了错,陈烟无言以对。
幽暗里,一只白手悠然举着,手指夹着根细长的烟。半晌。
富有修养的声音压抑着恼火,问她:“你很缺钱?”
陈烟一哆嗦,“不、不是,是以前汤浩救过我,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