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发软的时候还在想,竟然让他的小雄虫受如此大的屈辱,他真的特别不称职。
艾尔还是觉得自己难受,哪哪都难受,忘不掉,根本忘不掉。
原来自己身上信息素和精神力排斥竟然这样严重,不是慕斯都不行。
该怎麽办呢……
“雄主……”慕斯叫了一声,看见艾尔蹙眉的小可怜样子,内心一阵心疼。
他抿了抿唇,倏地跪下来,像是下了什麽决定。
艾尔惊讶地看着他,手渐渐扶住他的後脑,不自觉收紧,慢慢适应节奏……
一晚上,慕斯的清洗都没有停下来过。
早上起来,艾尔懵懵地,再闻闻自己身上,香香的,隐隐散发着慕斯浅淡的苞谷味道。
很暖心。
床上另一边,早就没了军雌的身影,枕头和半边被子弄得方正规整,甚至床单都被铺的平整,没有一丝褶皱。
军雌可怕的整理能力。
吱吖。
轻轻的开门声。
“雄主,您醒了。”慕斯走进来,身上还系着白色花边围裙,嘴角带着明显的温暖笑意。
本来戴在他身上正正好好的围裙,套在壮硕的军雌身上,显得有些勒,被布料包裹住的肌肤都溢出来一坨。
艾尔眼眸暗了暗。
有些像之前在二层包厢那些雌虫穿的衣服,不过要是里面不穿衣服就好了。
“雄主?”慕斯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扯起一小块的衣摆。
艾尔又扯了几下,擡起眼皮看悄悄看了眼慕斯,又及时收起,低咳了声。
“雄主要起床麽?”慕斯没在意小雄虫的几个小动作,只是不自己觉地靠近了艾尔,“如果没什麽事情,您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唔,起床的。”艾尔黏糊糊地说,其实神情还有些困倦,他双手穿过雌虫的肋下,圈住腰,脸埋在慕斯胸口,沉浸式洗面。
唔,围裙後面有个小的细细的带子,轻薄地系在雌虫腰後,艾尔把它卷在指尖,无意识地玩弄。
耍赖的不想起床。
意识起了,但还想再舒服地赖着一会儿。
慕斯也没有催促,搂着小雄虫的肩膀,稳稳接住他放松下来的身体,享受对方身上淡淡的味道。
啵哒~
情不自禁地在小雄虫耳後落下一个轻吻。
艾尔耳尖颤了下,转而咬了慕斯一口。
“雄主……”已经形成条件反射,慕斯眼睫强烈地颤了下,眸底波光涌动,转而低头去寻找艾尔的唇。
一大早上就这麽难舍难分麽?
艾尔眼尾都被军雌亲红了。
离开了也不肯放过,细密地触碰他的唇瓣,含咬一下,再放开,总之是不愿意离开他的嘴巴。
“可以了。”艾尔迷蒙地睁开眼,澄亮的眼珠浮起一层水雾。
都不疼的吗?明明昨晚上……
虽然真的很舒服,再亲一会儿好了,唔,艾尔喉咙産生吞咽的声响。
掐着雌虫的腰继续。
……
慕斯也被亲红了,短暂的窒息後急促的喘息。
两虫都不敢长久对视,只能舔着唇放空地转移视线。
但是身体又紧热的相贴着,不肯分开一毫米。
艾尔低下眸,目光在军雌被围裙盖住的小腹处流连。
“嘶……”慕斯身子猛地颤了下,呼吸不稳。
“是不是凉到你了?”手指单挑开围裙边缘,伸进去,艾尔摸着雌虫的肚子。
结实的腹肌,因为他的触碰而下意识地绷紧。
没两下,就变的松软了。
“没丶没有。”咬住手背,在上面留下一圈可耻的痕迹,对艾尔的任何探索都无法抵抗,自己先变的不堪了,慕斯难受地蹙起眉。
“慕斯。”艾尔手摸着,睫毛抖了下,脸颊红红,“你会不会真的怀虫崽了呀?”
因为这个设想,眼神期待地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