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秩的心脏“砰砰砰”的砸着胸膛,让她有点头晕目眩,喘不上气来。
她又加了一句:还起到了让时叙兴奋的作用。
时叙手绕到後面为她系带子,简秩的呼吸洒在她的颈侧,那一侧皮肤又烫又麻,还逐渐从骨头里生出丝丝缕缕的痒意。
“好了,感觉怎麽样?”
简秩羞赧地看她一眼,浓密的睫毛忽闪,小声说:“我能有什麽感觉,这不是给你看的吗?”
时叙“噗嗤”一声,抓住她的手腕往前拉了一下。
“我是问你衣服扎不扎,会不会不舒服,你想到哪儿去了?”
简秩早把她看穿了,盯着她问:“真的吗?不是故意问得模棱两可让我误会?”
时叙怔了一下,眼中狂热更甚,手从她的腰际游移上去,将从中间探出头的小点掐住。
简秩轻哼一声,抖着咬住了手指。
“姐姐,不要咬手指,我只喜欢听你的声音。”
简秩摇着头说不,清润的嗓音染上沙哑,变得像甜糕一样糯。
时叙掀开蕾丝薄纱钻进去,一边吃一边拨动,把小点欺负得跟抹了胭脂一样艳丽。
“姐姐,太美了。你怎麽会这麽漂亮?”
简秩被夸得不知道该怎麽反应,咬了她的肩膀一口。
从来没有人这麽直白地夸赞过她,果然好听的话就是让人心情愉悦。简秩咬完之後又心疼了,轻舔。了一下牙印。
时叙被那湿润的触感激的一颤,下意识加重了齿间力道,咬的简秩倒吸冷气,抓得她的肩膀刺痛。
时叙立刻松嘴,焦急地问:“痛吗?”
“还好,不用担心。”简秩伸手抚摸她的脸,擦掉下巴上凝着的汗珠。
温柔的动作让时叙内心更为激荡,她反复吞吃柔软,手也自然垂下,将另一处的蕾丝挑开,覆上了散发着甜腻的脆弱。
时叙以为自己的体温已经很高,没想到简秩更胜一筹,手指一碰到就被咬住,灼热的软。嫩似要将她的手臂融化。
怀中的人软得像一朵棉花,急促的呼吸自红唇溢出,每一声都是让她更狂热的催化剂。
时叙彻底上头了,理智不复存在之後,成了一头只有本性的野兽,她把简秩的身躯当成画卷,以唇舌为笔,描绘自己想要的风景。
想看什麽样的景色就画什麽样的景色,即便她在上面胡乱涂鸦,她的小猫也会照单全收的。
蕾丝胸衣的带子开了,全部布料堆在简秩腰间,大片洁白肌肤被破坏,像冬日雪地里重新焕发生机的红梅,枝丫没有规律的成长,充满了野性的生命力。
简秩垂眸看一眼身前的人,声若蚊蝇:“你怎麽这麽熟练,以前就玩过吧?”
时叙一时愣住了,她没想到简秩会这麽说。几秒之後她好整以暇地看着简秩,心里没有简秩怀疑她的伤心,全都是她在吃的兴奋。
而且这句话还在无形中肯定了她的技术。
“姐姐真可爱~~~”
简秩的声音山路十八弯,恨不得拐到外国去,简秩听了轻颤一下,低声说:“别想用这种方式搪塞过去。”
“那如果我有过呢,姐姐会不要我吗?”
简秩神色一僵,眉头慢慢皱在一起,像得不到糖还要强忍失落的小孩。
时叙玩心大起,继续说:“姐姐不是说自己有很多床伴吗,那我有过也没什麽吧?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那都是骗你的,想让你知难而退,我根本就……”简秩的声音戛然而止,偏过头不看她。
时叙不肯放过她,轻声引诱:“根本就什麽?没有很多床伴?那是有过一两个还是一个都没有?”
简秩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她,声音滞涩:“现在计较这个有什麽意义?”
话虽然说的大度,脸上的委屈却没有褪去,时叙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从她的心口亲上去,停留在水润的唇瓣上。
“我知道了,我跟姐姐一样。虽然那个圈子确实很乱,但我对那些事没兴趣,从小受到的教育也不允许我胡来。放心吧,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我都只有姐姐一个。”
简秩浓睫翕动,像振颤的蝶翅一样好看,她的眉目间依旧被羞涩笼罩,声音更软:“干嘛解释这麽多,我说什麽了吗?”
时叙咬住她的唇厮磨一阵,哑声说:“你知道我那时有多嫉妒你的那些‘床伴’吗?她们拥有你的青涩时期,还有许多我没见过的一面,我做梦都想穿越回去早点遇到你。现在你跟我说根本就没有那些人,我能不高兴吗?”
她从来没有介意过简秩的过去,只是恨自己生得太晚,认识她也太晚,从始至终她只对自己生气。当然,被简秩拒绝的那段时间,也疯了似的嫉妒能跟她相拥而眠的人。
後来随着对她的了解加深,那个所谓的“有过很多床伴”的说法她早就不信了。哪个历经情。事的人会因为一句话丶一个吻脸红?
情到深处时的悸动和羞涩是演不出来的。
“那你当初为什麽不放弃?”简秩柔声问。
狭长的眸子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将她衬得昳丽冷艳,尽显成熟女人的风情。
时叙又咬着她的唇嘬磨了一会儿,嗓音低哑:“怎麽没想过,怕你嫌我烦都打算出国了,可看到你孤单的样子,又实在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