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翘起一边唇角,笑得狡诈:“这不是让你歇着呢吗,你都躺了这麽久了,还没休息好?”
简秩低头看一眼她作妖的手,又擡头看向她,眼睛里充满了不解。时叙咧嘴一笑,低声说:“出力的可一直是我,姐姐这麽快就累了怎麽行?”
说话间又加快了手腕摆动的速度,彻底击散了简秩将要说出口的话,让她清润的声音变成细弱的哼。吟,洇进潮热的空气中,使得屋内的温度又升高两度。
简秩彻底说不出话来,她一只手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拍打简秩的手臂,试图从她的桎梏里挣脱出来。
“哪儿都不许去,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时叙箍紧她的细腰,咬着她的耳朵低喃,语气贪婪偏执,有种阴恻恻的感觉。
简秩听得心头一颤,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然後猝不及防的交代了。
掌心热意烫得时叙心里发躁,她垂眸看着怀中失神的人,眼底的欲。色更加浓重,眼神都变得暗了许多。
简秩咬着下唇颤抖,为了克制声音她都快要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时叙用手指撬开她紧闭的牙齿,低声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简秩听不清她在说什麽,只是机械的随着她的动作而做出反应,跟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似的,任由主人摆。弄。
夜色浓郁如墨,绚烂的灯光照亮夜空,每个角落里都还有热闹未尽,而在这偌大的房子中,某一处空间显得尤为炽烈。
时叙是真的想洗完澡就睡的,但是简秩抱着她不放,那她只好笑纳了。总不能珍馐在前,光看不吃吧?这不是她的风格。
作为一个挑剔且嘴馋的老吃家,遇到这种顶级美味势必要暴风吸入,这才不枉她的老饕之名。
简秩瞥她一眼又闭上眼睛,看起来累得很了,连骂她的力气都没有,表达不满的唯一方式是咬着她的肩膀不放,留下几个圆润的牙印。
时叙笑着拍拍她的後背,蹭着她的脸说:“再泡一会儿就出去,现在水温刚好,能帮你缓解疲乏。”
简秩心想,一边制造一边缓解,还不如不要缓解,更何况她的疲累又岂是泡个澡就能缓解的?
“天都快亮了,你要做到什麽时候?”
说又说不听,跑又跑不了,简秩实在没招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打时叙的胸膛,听着清脆的皮肉声给自己安慰。
“是姐姐先开始的,我只是顺着你的意罢了。”
时叙厚脸皮的说完,抓着简秩的手浸入水中,“现在变得特别柔软,像土豆泥一样糯糯的。”
简秩才不想做这种事,可她拗不过时叙,最终还是被她抓着手覆上软肉,直达脆弱之处。
“怎麽样,是不是很软?”
简秩摇头说不知道,时叙又加快了频率,一下比一下重,让她能更好的感受。
“现在呢?”
简秩弓着腰,眼睛猩红湿润,却没有力气哭泣,浴缸里的水激荡着,似是在为她们呐喊加油。
时叙越来越上头,很快就理智断了弦,把人抵到了浴缸边缘,不断地滑下又浮起,仿佛在风浪之中飘摇的小船,不知道前路在哪里。
一来二去,天真的亮了。
晨光熹微之际,时叙把人抱到了床上。她也跟着躺上去,但是简秩对她很警惕,一被碰到就缩成一团,还轻声哼唧。
时叙“噗嗤”一笑,亲一下她的脸蛋,“好好睡吧,我不会再碰你了。”
简秩这才稍微放松一点,把脸埋进枕头沉沉睡去。时叙把她的身子掰过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这才满意地闭上眼睛。
以前只吃人的醋,现在连枕头的醋都吃,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她越喜欢简秩,相应的也就越小心眼,嫉妒一切被简秩选择的东西。
晚上有一场夜戏,而且是两人的对手戏,拍的是剧情中後期两人因为一些事立场不同,面临信任危机时的选择。
戏眼主要在时叙身上,所以她一直很紧张,怕发挥不好会耽误剧组进度,将烂熟于心的台词反复念了几遍之後,跑去找简秩对戏。
简秩放下台词本,冷冷地说:“开始吧。”
时叙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冷淡,但没多想,对了几遍戏後还是找不准情绪,简秩的冷就冷了下来。
“你也不是新人了,这麽简单的表演还要我教你吗?”
“……对不起。”
时叙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但被这麽凶还是有点难过,这个状态保持到正式开机,爆发戏反倒发挥得特别好。
那种委屈和难过,大概只有当事人知道,几分是真情流露,几分是演技赋予。
导演喊卡之後时叙还在哭,简秩伸手抱住她,摸着她的脑袋说:“表现得特别好,我都被你带进去了。”
时叙吸吸鼻子,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导演也很满意。”简秩柔声回道。
“那你还凶我吗?”时叙说完汪的一声,比拍戏哭得还厉害。
简秩擦掉她滑落下来的泪水,说:“我那是怕你顾虑太多,才故意凶你的,没提前跟你说是怕你知道了影响效果,不哭了乖,大家都在看我们呢。”
作者有话说:突然更新,惊不惊喜?[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