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被撞击得前后摇晃,清爽的短早已被汗水浸透,胡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
她那张“偶像脸”,此刻因为极致的性爱而扭曲,呈现出一种陌生而堕落的美感。
小鹿般的眼睛里,理智早已被欲望的洪水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雌性动物般的乞求与沉沦。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隔着窗户和凛冽的风声,依旧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像一把重锤,一记一记地砸在我的心脏上。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终于,那黑人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在刘佩依的体内释放了他的全部。
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她的背上,而刘佩依,也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我以为,这该结束了。
但我错了。
无边的地狱,没有尽头。
第一个黑人刚刚退出,第二个,那个一直在旁边观战的黑人,就立刻接替了他的位置。
他甚至没有给刘佩依一丝喘息的机会,就将自己早已硬得紫的肉刃,狠狠地捅进了她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依旧在痉挛收缩的蜜穴里。
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蹂躏开始了。
这一次,刘佩依叫得更大声了。
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被开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对这种粗暴的侵犯甘之如饴。
她甚至主动地、用一种我闻所未闻的淫荡语调,用蹩脚的英语央求着“Faster……ohgod……harder……Fuckme……”
而威廉,终于放下了酒杯。
他走到刘佩依面前,蹲下身。
我看到他伸出手,捏住了刘佩依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然后,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那是一个充满了占有和奖赏意味的吻。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我再也看不下去。
我扔掉望远镜,像一头了疯的野兽,冲出了树林。
我没有目标,只是疯狂地在g大的校园里奔跑。
冰冷的空气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灌进我的肺里,但我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
我的身体里,只有一股灼热的、想要毁灭一切的岩浆在奔腾。
我跑到一片空旷的操场上,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出了野兽般的、压抑了太久的嘶吼。
那是我一生中最漫长、最黑暗的夜晚。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
我给主管打了个电话,说我病了。
我的确病了,一种名为“屈辱”的癌症,已经扩散到了我的四肢百骸,病入膏肓。
我拨通了刘佩依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她慵懒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像是还没睡醒。
“喂?谁啊……”
“是我。”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陈杰?”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和警惕,“你打电话干嘛?我很忙。”
“我们在民政局门口见一面吧。”我平静地说,声音里不带一丝波澜。
“干嘛?我说了我很忙。”
“离婚。”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随即,我听到了一声轻笑,那是一种充满了嘲讽和不屑的笑声。
“离婚?可以啊。”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起来,“不过,不是在民政局。你来留学生公寓7o1找我吧。威廉说,有些事,大家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我的血液,再一次凝固了。
她竟然……让我去那里。
去那个上演了我毕生噩梦的地方。
去那个她像母狗一样被调教、像公厕一样被轮奸的地方。
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和屈辱感,重新占据了我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