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它,”刘佩依的声音变得冰冷,“然后滚出我的世界。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
我浑身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一股血气冲上我的头顶。
“你就是个婊子。”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刘佩依的脸色变了。
但没等她作,威廉已经站了起来。
他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了我。
“你说什么?”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像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巨大的力量让我双脚离地,呼吸困难。
“我说,她是个婊子!一个被黑鬼操的烂货!”我用尽全身力气吼道。
威廉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小腹上。
剧痛让我瞬间蜷缩成了一团,胃里的酸水和胆汁一起涌了上来。
我倒在地上,像一只虾米一样抽搐着。
威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轻蔑地啐了一口。
一口浓痰精准地吐在了我的脸上,黏腻而温热。
“废物。”他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脸颊,力道不大,侮辱性极强。
然后他转身走回沙,重新坐下,将刘佩依抱到自己腿上。
他的大手直接探进她的球衣下摆,像抓握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指头陷入,粗暴地揉捏她的一只乳房。
“宝贝儿,你看,这就是你以前的男人。”威廉的拇指刮过硬起的乳尖,引得刘佩依一阵战栗。
他看着地上蠕动的我,继续说道,“一个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只会说几句狠话的懦夫。现在,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你的女人,是怎么被真正的男人干的。让你死也死个明白。”
他的另一只手下移,猛地一扯。
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那片小小的、象征着最后遮掩的内裤被撕成了碎片。
他让刘佩依调整姿势,双腿大张地跨坐在他的腿上,然后扶着自己那早已昂然挺立的、青筋盘虬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
“不……不要……”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腹部的剧痛让我浑身无力,我只能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
“看着。”威廉命令道。
然后,他猛地一挺腰。
“噗嗤——!”
那根黑色的、狰狞的肉桩,就在我的眼前,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狠狠地贯穿了刘佩依的身体。
“啊——!”刘佩依出一声撕裂天鹅绒般高亢入云的呻吟,双手本能地紧紧抱住威廉的脖子,整个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威廉开始了疯狂的挺动。
他的腰腹化作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沙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肉体撞击的“啪嗒、啪嗒”声响亮而淫靡。
刘佩依的呻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荡。
它们交织成了一曲地狱的交响乐,在我耳边回荡。
“陈杰……你看到了吗……啊……这才是……这才是真正的……男人……齁……好棒……威廉……操死我……啊啊啊啊~~”
她一边被干得神魂颠倒,一边断断续续地对我喊着。
她的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淫靡与快感,那是一种彻底抛弃了羞耻与尊严的、完全沉沦的表情。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妻子,在我面前,被另一个男人,以最屈辱的方式占有。
她被顶得前后摇晃,清爽的短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脖颈上。
她胸前那对小巧的乳房在他狂野的撞击下晃荡出诱人的波浪。
她的每一声呻吟,每一次颤抖,都像一把烧红的尖刀,反复切割着我早已破碎的心。
那两个黑人跟班也没有闲着。
他们一个抓着刘佩依晃动的脚,伸出舌头,亲吻着她的脚趾;另一个则跪在沙边,埋头在她那对因为威廉的动作而剧烈晃动的乳房间,贪婪地吸吮着。
这是一场为我一个人上演的,活色生香的祭典。
而祭品,就是我的妻子,和我那可悲的、一文不值的婚姻。
我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