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的亲哥,我求你,拜托你,帮我劝劝爸妈。。。。。。”
“老师,我的错我的错,我刚刚在飞机上,一看到消息就给您打电话了,啊?建模答辩?对对对是去答辩了。”
“朱晏,我回来了,马上往宿舍赶。”
。。。。。。
她解释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一个个应付过去了。
还有。。。。。。林淮叙。
他又是怎麽啦?
为什麽会打五个电话,还留了一大串微信留言?
她不就是周一一天没去图书馆吗?
不过正好,明天就是他生日了,她要在今晚把礼物送出去。
林淮叙喝到这个冰酒肯定超惊喜的!
说不定就愿意和她谈恋爱了!
她把电话拨回去:“喂——”
还不等她说第二个字,林淮叙立刻问:“你在哪儿?”
童安鱼不答,神神秘秘说:“我马上就到学校了,你要不要给宿管阿姨签个条,冒着被扣分的风险来迎接小童?”
林淮叙呼吸很沉,似乎在平复情绪,片刻後,他说:“南门等你。”
这麽容易?
她还想了好几个理由呢。
出租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把童安鱼送到了T大南门,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四十五了。
远远的,她看到学校大门口站立的颀长身影,在苍白的灯光下,拖着长长的影子。
附近的店家都关了门,也不再有学生进出,庄严的校门显得格外寂寥。
“就这儿,您停这儿就行!”
童安鱼飞快交完了钱,扯着书包抱着冰酒跑下了车。
她面颊绯红,浑身的疲累都一扫而空,唇边情不自禁漾出笑容。
“林淮叙!”
林淮叙擡头望见她,那根紧绷的弦才彻底松弛下来,不知不觉,她已经变得如此重要,一天不见,都让人辗转反侧,坐立难安。
可她还是这麽开心,毫不知晓。
“你怎麽到南门来了呀,难道晚上吃多了,想出来散步?”
“还是。。。。。。故意来接我的呀。”
童安鱼背着手,一根书包带挂在胳膊上,晃晃悠悠挪到他身边,兴致勃勃地拿他开玩笑。
如果她不是感知迟钝,就会发现林淮叙现在的情绪很奇怪,一点也不淡定,那双薄情的眼睛恨不得将她盯穿了。
“去哪儿了?”
“嘻嘻,秘密。”她还背着手。
林淮叙缓缓点头,额前的碎发被夜风吹了起来,眼底隐隐浮起红血丝。
“所以猫片也不发了,不去图书馆也不告诉我,打你电话也不接,微信也可以不回。”
“啊?”
这语气怎麽怪怪的?可是就只有周一啊,最多再加上今天,但今天晚上她就回来了。
“你跟室友说回家了,那我呢,为什麽不跟我说?”林淮叙向她逼近,觉得她没心没肺的样子真可气。
童安鱼懵懵的,把装冰酒的瓶子都攥出了汗。
“你,你又不是我室友。”
况且跟你说了还算什麽惊喜呀。
“怎麽才会跟说我,怎麽才能让我知道你的行踪,怎麽才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林——”
“这样可以吗。”说着,林淮叙扣住她的後颈,不允许她後退一步,然後眼睫一垂,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和他想象的一样软,带着尼罗河花园的清香,月光垂落她脸颊,皎白如瓷。
是男朋友,就可以拥有越界的权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