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佩依,我的妻子,跪在他们中间的地毯上。
不,说“跪”不准确。
她四肢着地,像一只宠物狗一样趴伏着,标志性的清爽短有些凌乱,几缕丝被汗水打湿,贴在她那张依旧显得稚气未脱的“偶像脸”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小得离谱的女仆装,短得只能勉强遮住臀缝,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最刺眼的,是她脖子上那个东西——一个鲜红色的、带着金属扣环的皮质项圈。
项圈上还挂着一根银色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就握在坐在沙上的威廉手里。
威廉轻轻一拽链子,刘佩依就出一声混杂着痛楚和兴奋的娇哼,顺从地爬到他的脚边,抬起头,用那双曾经如小鹿般纯净的眼睛仰望着他。
然而,此刻那双眼睛里,早已没了纯净,只剩下水光潋滟的、献祭般的虔诚与卑微。
威廉低下头,捏住她的下巴,像在检查一件货物。
然后他满意地笑了,从桌上拿起一颗剥好的葡萄,没有用手,而是用嘴唇衔着,递到了刘佩依的嘴边。
刘佩依温顺地张开嘴,用舌头小心翼翼地将那颗葡萄卷进自己口中,然后仰起头,讨好地看着威廉,喉咙里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一只被喂食后向主人撒娇的小猫。
两个跟班出了哄笑。
其中一个,把一张扑克牌扔到了几米外的地毯上,用英语命令道“嘿,小母狗,去,把那张牌捡回来。”
刘佩依看了威廉一眼,在得到他默许的点头后,立刻欢快地摇了摇屁股,四肢并用地、迅地爬了过去。
她用嘴叼起那张扑克牌,然后又爬回威廉脚边,把牌吐在他的手心里。
威廉哈哈大笑,他松开链子,像奖赏宠物一样,揉了揉刘佩依的头,然后低下头,给了她一个深吻。
我的眼前一片血红。
胃里翻江倒海,一股酸液直冲喉咙。
我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尝到了一股咸腥的铁锈味。
那是我的血。
我的妻子,那个连跟我牵手都会脸红的女孩,那个在我面前永远一副清纯模样的刘佩依,此刻,正像一条母狗一样,被三个男人当众调教、羞辱。
而她,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乐在其中,脸上甚至带着一种病态的、幸福的光晕。
这场屈辱的游戏,仅仅只是前戏。
威廉似乎玩腻了这种角色扮演。
他扔掉手里的链子,一把将刘佩依从地上拉起来,粗暴地推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他撕开她身上那件本就布料稀少的可怜女仆装,然后,他用脚踩住刘佩依的肩膀,命令她张开嘴。
刘佩依的嘴微张着,正在费力地吞吐着一根不属于我的、尺寸惊人的、黝黑的巨物。
那是威廉的阴茎。
那根狰狞的、仿佛蕴含着野蛮生命力的肉柱,在她那张小巧精致的嘴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咙的深处,让她出含混不清的、既痛苦又享受的呜咽。
威廉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强迫她仰起头,承受着他的冲撞。
他的脸上,是那种征服者才有的、充满了轻蔑与快感的笑容。
而另外两个黑人跟班,则像围观的野兽一样,分别抓着刘佩依的一只手,将她的身体固定住。
其中一个,甚至还伸出舌头,舔舐着她因为紧张和兴奋而渗出细汗的手心。
“呜……呜……”刘佩依被那巨大的性器撑满了口腔,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她的身体在本能地颤抖,两条白皙的大腿在地毯上摩擦着,腿心处早已泥泞一片。
威廉似乎对口活失去了耐心。
他猛地抽出自己的巨物,那上面沾满了刘佩依的津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他抓住刘佩依的胳膊,粗暴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再次回到那熟悉的、母狗般的姿势,高高地撅起她那圆润而饱满的臀部。
刘佩依的动作无比顺从,甚至还主动地将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那道曾经对我来说神秘而羞涩的沟壑,此刻毫无保留地向三个男人敞开着。
“Lookather,”
威廉用英语对他的同伴们炫耀道,“Likeabi1ovesthis。”
其中一个跟班出一声低吼,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扑了上去。
他那同样粗壮的肉刃,没有丝毫怜惜,对准那片早已湿润不堪的幽谷,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这一次,刘佩依终于能出声音。
那是一声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尖叫。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她的指甲在地毯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我看着她在那黑人壮硕的身躯下,像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中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