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昨天。
如果木法沙同意,意味着今天晚上没了。
不仅是今天晚上,明天晚上丶後天晚上,甚至大後天晚上都没有了。
更多的它就不会数,可在猫的时间概念里,一周一次的确是相当低的频率了。
“你不同意没用!咱俩都想那才是交‘配,只有你想我不想,你还能强迫我吗?”元枝伸爪子把狸花猫的猫头敲的邦邦邦。
木法沙把头往奶牛猫身上伸,把自己的脸埋在对方身上柔软的毛毛上:“我不会强迫你的。”
但它也不想等那麽久。
它会急死的。
它是只刚吃了荤的年轻猫咪,对于这样的事,性子比猴子和缓不了多少去,它感觉自己现在一闻到元枝身上的气味,一看见奶牛猫,它就想了。
它轻轻在对方身上蹭着:“少等两天,可以吗?中间隔一天好不好?”
它想要的是一周四次。
其实这样对它来说也很少了,可它愿意给配偶留下喘息的空间。
作为一只猫,它虽然并不知道“星期”的概念,但是它在元枝的教育下,简单的明白了外面钟楼唱歌日子的区别。
“不行!”元枝一想到一周四天的频率,感觉根本休息不过来。
它吃的那点蛋白完全不够补的。
这麽下去还不得纵欲过度亏空死啊?
必须得减少:“你要是想要,你就去蹭树,别来找我。”
它怕木法沙不听,直接放了狠话:“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搬出去,反正暖屋里有的是猫愿意让我住。”
狸花猫是知道元枝有多受欢迎的,它现在才刚刚上位,地位都不稳固,怎麽能把猫往外面推,心里急起来,一口叼住了奶牛猫的後颈:“不行。”
这是个危险的姿势,这种姿势往往象征着肾透支。
元枝警惕起来,赶紧给猫甩开了:“你少来这套啊,别以为把这事糊弄过去我就能答应你。”
它俩之间的关系就是这麽糊弄糊弄过去的,元枝自己都说不清楚一二三四,但做都做了,又不能不负责任,它也认了,现在再想来这一套,为了它的身体,它觉得不行了。
它觉得自己脸有点热,它再次感谢自己现在是只猫,看不见脸上的红晕,也难以看到明显的神态变化。
木法沙见说着说着即将说到两只猫在一起的基础,快要触及到两只猫含糊过去的地方,害怕元枝一生气,连它俩的关系都不认了,只好妥协。
最後,俩猫达成共识,三天一次,中间给元枝休息的时间。
其实元枝还想说更少一点,可它一开口,木法沙就示弱起来,哼哼着说不舒服,说自己涨,想让奶牛猫医生给自己治治病。
奶牛猫一爪拍下去,木法沙老实了。
其实它隐约能察觉出一点。
狸花猫其实是能察觉出它心里的踌躇和犹豫的,但性格使然,又怕说出口以後会被抛弃,无法明说,只能把心里的焦虑放到这上面去,有点反复确认自己被选择的意思在,同时还试图通过这样的手段讨好元枝。
刚开始那阵子,元枝还能忍,现在越来越频繁,木法沙也越来越黏猫,它觉得不能这样了。
两只猫又不能做连体婴,光是交‘配有什麽用,只是治标不治本,治好木法沙的心病才能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