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多的试探,他的指尖直接掠过那敏感的花园入口,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因为极度兴奋而暴露在外、剧烈搏动的小小豆豆。
当他的指腹带着一丝冰凉的湿意(或许是她自己的汁液,或许是别的什么),轻轻擦过那最娇嫩、最核心的尖端时——
“呀啊啊啊————!!!!”
凌霜的脑中仿佛有绚烂的烟花轰然炸开!
她出一声高亢到几乎失声的尖叫,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猛地反弓起来,所有的肌肉在同一瞬间痉挛、锁死!
一股灼热的、汹涌的透明液体,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喷射而出!
潮吹!
在沈屹精准的刺激下,她竟然达到了如此猛烈而羞耻的高潮。
强烈的痉挛持续了许久,凌霜才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彻底瘫软在沈屹怀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迷离,浑身都被汗水浸透,身下一片狼藉。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冲刷着她疲惫不堪的神经,暂时驱散了“幻梦”带来的所有痛苦和焦躁,只剩下一种虚脱般的宁静。
在短暂的空白后,凌霜的理智逐渐回笼。
她惊讶地现,沈屹虽然与她赤膊相见(她的衣物在过程中已被自己无意识地蹭开,而他的上衣……似乎也是在她情动时,被她笨拙而急切地拉扯开的,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但他却……并没有真正占有她。
他甚至没有脱下裤子,只是用手,帮她渡过了这次难关。
她抬起迷蒙的眼,看向沈屹。
他呼吸粗重,额角也带着汗珠,那双深邃的眸子此刻暗沉如夜,里面翻涌着清晰可见的、被强行压抑的欲望。
而他的下身……那明显的、怒张的轮廓,即使隔着裤子,也昭示着他此刻忍耐得有多么辛苦。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凌霜心头。不是庆幸,反而……是一丝莫名的亏欠感。他尊重了她,没有趁人之危,自己却……
鬼使神差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笨拙的补偿心理,她颤抖地、缓慢地伸出了那只未曾受伤的、纤细却带着薄茧的手(柔夷),向着沈屹腰间的皮带扣探去。
“我……我帮你……”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绯红,眼神躲闪。
沈屹身体猛地一僵,抓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声音沙哑得厉害“……不用。”
但凌霜此刻却异常固执,或许是高潮后的脆弱,或许是那丝亏欠作祟,她轻轻挣脱了他的手,执拗地继续她那生涩而毫无章法的“探索”。
她几乎没有任何经验,动作笨拙得可爱又令人煎熬,偶尔不小心碰到他紧绷的肌肉或那怒涨的根源,还会引来他压抑的闷哼和更加僵硬的身体。
她弄了半天,非但没有见到“成效”,反而感觉手中的触感更加灼热坚硬,而沈屹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像是在极力忍耐着痛苦?
她是不是……弄痛他了?这个认知让她更加慌乱,动作也越不知所措。
最终,沈屹深吸一口气,再次抓住了她那只惹祸的手,力道有些重。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欲望被强行压下,只剩下无奈的叹息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动容。
“够了,凌霜。”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睡吧。”
他拉过被子,仔细地盖住她狼藉的下身和自己裸露的上身,然后侧身躺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是一个纯粹的、不带情欲的安抚姿势。
凌霜偎在他温热的怀里,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清冽的气息,身体深处那恼人的“幻梦”似乎暂时彻底沉寂了。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沈屹紧闭双眼、却依旧眉头微蹙的侧脸,那双总是冰冷或充满戒备的眸子里,第一次,悄然划过了一抹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淡极淡的……歉意与一丝微弱的、如同初生嫩芽般的……爱怜。
这一次,没有强势的占有,没有言语的羞辱,只有克制的帮助和笨拙的回报。
两人之间那堵厚厚的冰墙,似乎在这一夜混乱而亲密的纠缠中,悄然融化了一角。
一种全新的、微妙而复杂的情感,在无声中悄然滋生。
“鹰巢”的日子在紧张与压抑中流逝。
沈屹与凌霜组成的“荆棘同盟”初显锋芒,如同精准的手术刀,成功捣毁了“暗月”数个外围据点,缴获了一批物资,也挫伤了对方的锐气。
凌霜在行动中展现的专业素养,逐渐赢得了部分手下的尊重,尽管那仓库的阴影依旧如影随形。
然而,核心目标——罗刹妃与血屠——依旧杳无音信。
更令人不安的是内奸的疑云,以及“暗月”随之而来的报复——代号“夜魅”的女杀手,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刃,带来了新的死亡威胁。
与此同时,凌霜与“幻梦”的拉锯战进入了更深的泥潭。
最初,手的直接触碰尚能奏效。
当那熟悉的燥热袭来,沈屹会屏退旁人,在密闭的空间里,用他稳定而温热的手,直接复上她最私密的三角地带,精准地找到那颗敏感的核心。
在他的抚弄下,凌霜往往能较快地攀上高峰,伴随着难以抑制的、越来越婉转甚至带着哭音的妙音宣泄,以及……每次都不可避免的、羞耻的潮吹。
这短暂的解脱代价巨大,每一次高潮都伴随着尊严的碎裂和对自身失控的更深恐惧。
但“幻梦”的顽固远想象。
很快,凌霜绝望地现,如颈、肩、腰、腹的抚慰,几乎已完全失去了效果,甚至像隔靴搔痒,反而加剧了她内心的焦灼和身体的空虚。
而更让她心惊的是,即便是手指的直接触碰,效果也在衰减。
沈屹需要花费更长的时间、更复杂的指法,才能将她推向那个临界点。
高潮的过程被拉长了,那极致快感与极致羞耻交织的巅峰时刻,持续得越久,清醒后的空虚与自我厌恶就越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