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爱液浸湿了沈屹依旧在动作的手指,也润湿了两人紧贴的下腹,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的印记。
潮吹!
在沈屹唇舌与手指的联合攻势下,她达到了第一次高峰。
沈屹这才缓缓结束了那个深吻,银丝在两人唇间牵扯断裂。他看着她眼神迷离、大口喘息的模样,眼底的欲望如同暗涌的火山,即将喷。
他没有给她太多平息的时间,将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她修长而依旧微微颤抖的双腿。
他跪在她腿间,那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盘绕的男性象征,如同蓄势待的凶器,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散出浓烈而危险的雄性气息。
按照以往的“惯例”,当他故意将那滚烫硕大的龟头抵向她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穴口时,凌霜总会羞恼地伸手推拒他的小腹或大腿,有时慌乱中甚至会直接抓住他那灼热的根部,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地提醒“……套……!”那瞬间的触碰和她的羞赧,总能让他爽得倒吸凉气,却也依言会去做准备。
此刻,他也习惯性地这样做了。
粗长的肉刃抵住湿滑的入口,甚至恶意地研磨着那颗刚刚经历高潮、依旧敏感勃起的小肉豆,带来一阵阵让她刚刚平复的身体再次战栗的快感。
沈屹等待着……等待着那只熟悉的手,像往常一样,带着羞愤来阻止他,提醒他那个必要的步骤。
然而,她的手却静静地放在身侧,指尖死死揪紧了床单,迟迟没有动。
她只是偏着头,紧咬着已然红肿的下唇,眼帘低垂,长睫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脸颊绯红如烧,任由更加细碎而难耐的呻吟从唇角逸出。
这是一种无声的、却比任何语言都清晰的默许。
沈屹研磨的动作微微一顿,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静默。他试探性地,将腰向前轻轻一送——
那粗大、滚烫、沾满她自己爱液的龟头,毫无阻碍地、轻易地撑开了湿滑紧致的入口,陷入了一个温热至极、仿佛有无数张小嘴迫不及待吮吸般的所在!
没有遇到任何推拒的手,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套”的提醒。
无套!
这个认知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上沈屹的大脑!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兴奋与某种黑暗占有欲达成般的狂喜,席卷了他全身!
他低头,看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她那粉嫩的花瓣被他的粗长撑开到极致,紧紧包裹着他的根部,透明的汁液因为挤压而不断渗出,润湿了交汇处的毛……
他不再犹豫,也不再需要任何前戏的折磨。
腰部猛地力,将那早已渴望到极致的粗长肉刃,彻底、完整地、一口气贯穿了她湿滑紧致的甬道,直抵花心最深处!
“啊——!!!”凌霜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带着泣音的呐喊,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精壮的腰肢,脚踝在他背后紧紧交扣。
紧密无比的结合,毫无隔阂的触感,带来的是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强烈、更直击灵魂的充实感与灭顶般的快感。
业火,在这一刻,仿佛要将两人都燃烧殆尽。
“呃啊啊啊——!!进……进来了……全……全都进来了……好满……顶到了……啊啊啊……”凌霜出一声长长的、混合着撕裂感与极致满足的哀鸣,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那被彻底填满、甚至有些过度饱胀的感觉,伴随着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野蛮的亲密感和强烈的被征服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汹涌的感官洪流。
沈屹开始了迅猛而有力的撞击,每一次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撞击着娇嫩的花心,次次到底。
粗长的肉刃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疯狂抽送,带出大量浑浊的爱液,飞溅在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和身下的床单上,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然而,就在这感官的洪流即将淹没她时,内心深处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尖叫
“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为什么会……不抗拒?!甚至……贪恋这种感觉?!”
恐慌和自我厌恶如同冰水,瞬间浇熄了几分情欲的火焰。
不,她不能就这样完全被动地沉沦!
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讨厌身体轻易就被欲望掌控的软弱!
这股不甘和属于顶尖强者固有的倔强,如同岩浆般在她胸腔里喷涌!凌霜猛地动作起来,带着一股近乎自毁的决绝!
她骤然力,几乎是用撞的,将覆在她身上的沈屹推开!
“啵”的一声湿响,那粗长的灼热脱离了她汁水淋漓的蜜穴,带出一片靡靡水光。
在沈屹略带错愕的注视下,她眼神里燃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火焰,伸手猛地揪住他衬衫的前襟,向两旁狠狠一撕!
“刺啦——!”布帛撕裂声清脆响起,几颗用料考究的纽扣应声弹飞,无声地滚落在地毯上,将他壁垒分明、肌理结实的胸膛彻底暴露在暧昧的灯光下。
凌霜呼吸灼热,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染着情动与倔强混合的酡红,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尽管尾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躺好!”
沈屹眼底的错愕一闪而过,随即被一种更深沉的、了然的玩味所取代,甚至掠过一丝被这突如其来的野性所取悦的暗芒。
他从善如流地向后仰倒,陷进柔软的床垫,好整以暇地枕着自己的手臂,目光如同实质,缠绕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与期待。
凌霜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踏上战场。
她跨上床,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以一种充满掌控欲的姿态,骑跨在他的腰腹之上——这是一个宣告主导权的姿势。
她试图用这个姿态筑起一道脆弱的防线,夺回一丝摇摇欲坠的自主。
她低下头,迎上沈屹那带着洞悉一切意味的深邃目光,牙关紧咬,伸手引导着他那蓄势待的昂扬,抵住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饥渴翕张的入口。
随即,腰肢沉落,毅然决然地将他完全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