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体力很好,长时间的、毫不留情的后庭侵犯,如同持续的酷刑。
罗刹妃最初的激烈反抗和辱骂,逐渐被痛苦的呜咽和麻木的喘息所取代。
她感觉自己的内脏仿佛都被顶得移位,后穴火辣辣地疼,可能已经受伤,但那男人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反复蹂躏着她最脆弱的防线。
男人的动作达到了顶点,他低吼一声,身体死死抵住罗刹妃的臀瓣,将一股灼热的精液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注射进了她身体最深处那被强行开拓的肠道之中。
剧烈的射精带来的冲击感,让罗刹妃残破的身体又是一阵无意识的痉挛。
男人心满意足地退出,带出些许混合着血丝和精液的浊液。
罗刹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密室中,夜魅平静的叙述声停了下来,她看着面色苍白、手指微微颤抖的凌霜,知道那残酷的画面已经如同烙印,深深刻入了她的脑海。
短暂的沉寂被一个粗嘎的声音打破“他妈的一个个上,得到什么时候?后面兄弟还排着队呢!”
这话引来一阵附和的笑声和粗重的喘息。
另一个声音立刻接口,带着下流的兴奋“急什么?没看见咱们‘罗刹大人’身上不是现成有两个洞么?一次上两个,不就快了?”
这个提议立刻引来一阵哄笑和赞同。
“有道理!给‘罗刹大人’尝尝双管齐下的滋味!”
瘫软如泥的罗刹妃还没从后庭被内射的余韵和剧痛中缓过神,几个壮汉再次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几乎无法动弹的罗刹妃从地上拖拽起来。
她的双腿虚软,根本无法支撑身体,几乎是被两人架着腋下提离了地面。
另外两人则迅蹲下,分别抓住了她的脚踝,强行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地分开,形成一个屈辱的、悬空的“m”形。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所有的重量都依托在架住她双臂的男人身上,而大大张开的双腿则将她最私密、最狼藉的部位——那流淌着精液的蜜穴和刚刚被粗暴开垦过后庭,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等待着下一轮的蹂躏。
“妈的……你们……敢……”她的声音嘶哑,如同破旧的风箱,却依旧带着一丝不肯完全熄灭的余烬,那是属于“罗刹”的、刻在骨子里的强硬。
“我来前面!”
“那我操后面!”
两个迫不及待的男人立刻上前,一前一后地贴紧了她。
前面那人扶着自己怒张的肉刃,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着的嫣红蜜穴;后面那人则再次瞄准了那个刚刚遭受过暴行、此刻还微微开合、沾染着白浊的紧缩菊蕾。
“不……不要……你们不能……”罗刹妃摇着头,这种同时被前后贯穿的姿势,带来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极致压迫,更是精神上的彻底摧毁。
但她的哀求无人理会。
“操!”
“进了!”
几乎同时,两声低吼伴随着猛烈的贯穿!
“啊啊啊啊——!!!”
当两个粗壮的器官几乎同时强行挤入她身体最私密的两处通道时,罗刹妃仰起头,出一声被强行撕裂般的、悠长而痛苦的哀鸣。
身体被前后同时贯穿,剧烈的饱胀感和撕裂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内脏仿佛被挤压到变形,呼吸都变得困难。
“操!这才带劲!”身前的男人啐了一口,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胯,开始猛烈地冲刺。每一次深入都狠狠撞击着她身体的最深处。
身后的男人也毫不留情,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臀肉,腰部像打桩机一样运作,专注于开拓和蹂躏那紧致火热的肠道。
两个男人找到了节奏,开始前后夹击地抽送起来。
前面的撞击着她敏感的花心,带出更多混合着精液的蜜液,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后面的则在狭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一种诡异的、被填满的胀痛感。
“啊……!畜生……杂种……!”罗刹妃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剧烈摇晃,被架住的手臂传来快要脱臼的疼痛,但她依旧在喘息和呻吟的间隙,挤出破碎却狠戾的咒骂,“你们……也就……这点本事……呃啊!……等我……出去……把你们……全宰了……!”
她的声音因撞击而断断续续,带着无法抑制的生理性颤音,但那眼神深处,哪怕在最不堪的境地,依旧燃烧着不肯屈服的火焰。
她不是温顺的羔羊,即使被拔去利爪,撕碎尊严,她骨子里那份属于强者的骄傲和凶性,让她无法彻底示弱求饶。
身体违背意志地产生反应,前方的蜜穴在粗暴的摩擦下可耻地泌出新的润滑,后穴在持续的扩张下传来阵阵钝痛与诡异的酸麻。
身前男人的撞击让她胸前晃动的乳波更加剧烈,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劈成两半。
“嘿,还嘴硬!‘罗刹大人’果然名不虚传!”身前的男人一边用力一边嘲讽,享受着将强者踩在泥泞里的快感。
“后面……后面也挺热乎!夹得真紧!”身后的男人也喘着粗气附和。
污言秽语伴随着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
罗刹妃被架在半空,身体随着前后两次猛烈冲击而不停地晃动,胸前双乳划出淫靡的弧线。
她的叫骂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控制的、断断续续的哀鸣和喘息。
强烈的羞耻感和被开到极致的身体敏感度,让她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狂乱状态,眼泪混合着汗水横流。
在这样双重暴行的极致压迫下,她的身体甚至开始产生违背意志的反应。
蜜穴在不自觉地收缩绞紧,试图适应那凶猛的侵犯,而后庭的紧涩也在反复的抽插中,被迫分泌出些许润滑,让身后的进出带着令人羞耻的“咕啾”声。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如同狂风暴雨般毫不停歇。
罗刹妃的骂声渐渐被更高亢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生理刺激的呻吟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