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撕心裂肺的、混合着剧痛和更深层次恐惧的惨嚎,猛地从罗刹妃喉咙里爆出来,远比之前任何一次受辱时都要凄厉。
液体被迅推入。
注射完成后,男人拔出针头,阴蒂上留下一个微小的出血点,混在一片狼藉中几乎看不见。
施暴者们迅退出了房间,厚重的门被关上,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效果,罗刹妃的身体开始生剧烈变化。
她原本苍白失血的脸色,瞬间涌上一种不正常的、病态的潮红,如同高烧。
她整个人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地板上剧烈地弹动、抽搐,四肢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趾死死蜷缩。
被注入药物的阴蒂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得更加红肿勃,仿佛要爆开一般。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口中出无意义的、夹杂着痛苦和某种被强行引燃的生理反应的呜咽。
那双曾经媚惑众生的眼睛,此刻涣散失焦,里面只剩下被药物和痛苦彻底摧毁的迷茫与绝望。
密室观察间内,夜魅冷漠地收回目光,转向身边一直静立的神秘人。
“我没兴趣再看下去了。”她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刚才目睹的只是一场无趣的闹剧。
“后续的处理,你们自己搞定。”说完,她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了这个充满罪恶与痛苦的观察间。
那位神秘人并未阻拦,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
密室内,夜魅的叙述到此为止。
“……他们给她注射了什么?”凌霜的声音有些干涩,心中已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但她需要确认。
夜魅的回答冰冷而直接,打破了凌霜最后的侥幸“没错,而且是高纯度浓缩的‘幻梦’。从那个部位直接注射进去……药效会更为霸道,直达神经中枢,将痛苦和快感强行扭曲、放大、混合,最终彻底摧毁人的意志和身体反应。”
她顿了顿,面具下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凌霜的身体,直指核心“我记得,你也被注射过那东西。他们……扎的是你哪个部位?”
凌霜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个被她刻意尘封、不愿回忆的、充满不堪与屈辱的夜晚碎片,瞬间涌入脑海。
冰冷的束缚,无影灯的光芒,还有……那刺入她身体最敏感、最私密之处,带来毁灭般浪潮的针尖……
她的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和屈辱,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仿佛那个部位还在隐隐作痛、热。
她没有回答,但脸上闪过的痛苦和那细微的身体语言,已经给了夜魅明确的答案——和她一样,是那个最敏感、最私密、最能放大药效和羞辱感的部位。
一股寒意从凌霜的脊椎骨缝里钻出来,迅蔓延至四肢百骸。
如果……如果夜魅说的是真的……
如果罗刹妃和血屠的遭遇是真的……
如果沈屹对待“背叛者”或“被玷污者”的手段,真的如此酷烈、如此不留余地、如此……将人彻底物化和摧毁……
那么,他对自己所谓的“保护”和“独占”,其本质究竟是什么?
自己在他眼中,又到底是什么?
一个需要精心保养、不容他人染指的“宠物”?
一件不允许出现任何瑕疵的“工具”?
还是一个……随时可能因为某些不可控因素,就面临和罗刹妃同样下场的……消耗品?
凌霜第一次,对那个她曾无比依赖、甚至带着复杂情感的沈屹,产生了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冰冷的怀疑。
这怀疑如同种子,一旦落下,便开始在她心中悄然扎根,并伴随着夜魅所揭示的残酷真相,迅汲取着养料。
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眼神复杂地变幻着,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沉重的铁门再次出吱呀的摩擦声,被从外面推开。
那个曾站在观察室夜魅身边、气息神秘的男人,踏入了这片弥漫着浓重腥膻与绝望气息的“刑房”。
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狼藉的室内,最后落在那具蜷缩在墙角、似乎已无生息的雪白肉体上。
罗刹妃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微微蜷缩,却又呈现出一种极度的焦躁。
她的一条手臂横在腿间,手指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和力度揉搓、抠挖着自己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而她的另一只手,除了大拇指外,其余四指并拢,深深地、疯狂地在那个被轮番蹂躏至血肉模糊的蜜穴中急抽插着,出令男人神往的“噗呲”水声。
她的身下,不仅仅有之前留下的精液污秽,更汇集了一滩新的、源自她自身、却因过度刺激而失控涌出的粘稠淫水。
她喉咙里出无意识的、混合着痛苦与难耐欲望的呜咽,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在粗糙的地面上难耐地摩擦扭动。
神秘人缓步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不堪的一幕,面具下的嘴角似乎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用一种带着戏谑的腔调开口道“啧啧……真是……何其精彩的场面啊。谁能想到,昔日令江湖闻风丧胆的‘罗刹大人’,如今竟像条情的母狗,在这污秽之地,用自己的手指寻求慰藉。”
这熟悉的声音,这刻骨的嘲讽,像一根冰针刺入罗刹妃混乱的大脑。
她猛地抬起头,涣散的眼神努力聚焦,当看清来人的身形和那虽看不见面容、却无比熟悉的气息时,巨大的震惊甚至暂时压过了那焚身的欲火。
“社……社主?!”她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然而身下那疯狂手淫的动作却如同本能般并未停止,甚至因为情绪的激动而更加剧烈,“为……为什么……社主!您为何要如此对我?!呃啊……为……什么……!”
她的话语被自己无法控制的淫叫和喘息切割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