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明显一僵。
我蹭着秀深吸一口气,哆哆嗦嗦地把她抱得更紧了。
“咋给你说的,啊?”
腰间的手臂松开了,但母亲还在说,喃喃自语般。
她口气喷在我耳侧,说不出的气味,湿润、浓郁而又温暖。
我觉自己冷得厉害,冷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只好在柔软的胴体上摩挲起来,腰背,肩胛,又回到腰,头缎子般光滑,裙子应该是羊毛的吧,有些扎手,再往下是明显的一对隆起,没怎么犹豫,我用力捏了下去。
指尖掠过打底裤细密的纹路,饱满,肥厚,绵软。
一股口水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越让人口干舌燥。
母亲身子一抖,与此同时屏住了呼吸,足有一两秒,她才叫了声“林林”——轻轻的,有些沙哑,像怕吓坏谁似的——跟着,胸前就传来了阻力。
我不得不把她抱得更紧,一面在硕大的臀瓣上游走,一面去丝间寻找耳垂。
我听到自己“咕”地叫了一声。
母亲撇头躲开了,她一连叫了两声“林林”,随后是一声急促而响亮的“严林”,唾沫都溅到了我脸上。
“喝酒了你?”
她喘着气,连手带肘的,在我胸前用力推搡。
我可劲地掰着两瓣臀肉,把她往身上按,小腹不知何时已升腾起一团灼热。
母亲压着嗓子叫了好几声“林林”,又急又快。
“我是你妈!”她边推,边退,边躲,脚步纷乱得让人心慌。
我叫了声“妈”,双手从后面攀住她的肩头,试图离那张熟悉的脸更近一点。
是的,我晕晕乎乎的,仿佛整个人都随着胃里的酒精奔流进了沸腾的血液。
“严林!”她终于扯着嗓子大叫了一声。
随之我脸上一麻,耳畔奏起蜂鸣——灯罩白花花的,晃人眼——直到一个趔趄,靠到门上时,火辣的灼烧感才伴着豆大的汗滴凶猛地袭来。
喘息。
母亲拽了两下衣领,又快捋了捋头,整个过程中她盯着我,目光跟锥子一样。
那对丰润的嘴唇许是动了动,结果什么也没说。
很快——不等胸膛的起伏平息下来,她便扭身朝衣架走去,大红色的毛衣裙飘荡着,如烈焰般灼人脸庞。
我也说不好那一刻脑子里憋着什么,就是嗡嗡嗡的,汗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于是我抬手擦了擦,接着就冲过去一把揽住了母亲的腰。
她一声惊呼,开始挣扎,身子都差点弹起来。
我右手探进毛衣裙,用力揉搓了几把,或许还摸到了股沟,我不知道,总之软软的,让我肿胀的左脸跳得越欢快。
母亲在我背上捣了几肘,完了死死攥住手腕,让我冷静点,那头青丝披散在我脸上,又痒又麻。
而我,已抚摸到她腰间光滑的皮肤,内裤边柔软小巧,正当我打算继续往下时,她突然叫一声,向前一探抓住了沙扶手。
我一个趔趄,摇摇晃晃地跪坐到了地上。
在此之前的一瞬间,随着沙“吱”地一声长吟,小半个白屁股毫无征兆地暴露在灯光下。
是的,白花花,颤巍巍的,当母亲在我臂弯里扑腾时它抖动得愈加剧烈。
足有两三秒我才反应过来,就那么姿势怪异地抱紧细腰,在紧绷着的半截玫红内裤上轻摸了一下,之后,随着长喘出的一口气,我把内裤连同打底裤——或许还有一条保暖裤一股脑扯到了大腿上。
母亲这才意识到什么,一面急冲冲地提裤子,一面侧过身来朝我抡起了胳膊。
她叫着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也许还说着其他的什么,我听不太清,这些话语如同燥热中消散的热量,越来越远。
还有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腋下、肩膀,甚至脸上,却肉腾腾的,没有感觉。
她应该许久没做指甲了,左手大拇指已经剥了壳,整个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裤子却没能如愿提上去,不知是姿势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母亲来回蜷着腿都无济于事。
丰满的大腿和浑圆的屁股在抖动一片莹白,不同于记忆,臀侧隐约有两道橘皮斑纹,我也说不好它们是不是后来长上去的。
愣了片刻,我才试探着摸了一把,老实说,滑滑的,像隔着一层什么东西,直到在肥白臀丘上捏下去时,真实感才像水果中的汁水一样涌了出来。
条件反射般,母亲几乎跳将起来,伴着鞋跟刺耳的一声尖叫,她左膝猛顶在我肚子上。
也正是此刻,我隐隐瞥到了股沟间的一撮黑毛,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母亲却不知道这些,她手腿并用,试图把我抵开,可能咬着牙吧,连喘息都凄厉了许多。
我后背已顶在茶几沿,只好调整姿势,往下抱了一点,接着,在肥臀上用力搓了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