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釉彩般,她通体白亮,不断地升起又落下,甩动中的乳房变幻着各种形状,蜷缩着的丰满大腿连带着硕大的屁股肉浪滚滚,还有微启的红唇、轻仰的脖颈、飞舞的黑色瀑布——我不晓得啥时候她头这么长了。
不知是空调还是地暖,空气燥热得厉害,我喉头滚动了一下,却没能出声音,反是左手掌上的那道白色疤痕试探着跳跃起来,顷刻间便腾腾作响。
我不得不攥紧左手腕,使出了吃奶的劲死死攥住。
陈晨梳了个大背头,几缕丝垂在眉角,不时呲牙咧嘴的,他似是壮了些许,胳膊明显粗了一圈,手一如既往地修长,在腰间摩挲着,时而又挪到屁股上揉捏拍打。
没有声音。
我能看到母亲搁在沙沿上下抖动的小脚,看到挺翘的褐色乳头,看到潮红的脸颊、微蹙的柳眉、甚至偶尔轻咬唇瓣的贝齿,却听不到声音。
除了散乱的呼吸和沉重的心跳,一片“嗡嗡”中,耳畔只有疤痕的尖叫声,连适才大汗淋漓的身体都灌了铅般凝固起来。
后来母亲跪趴到了沙上,陈晨凑近,对着撅起的屁股一连拍打了十几下,花样百出,嘟嘟囔囔,母亲埋着头,腰肢却不可抑制地抖动了一次又一次。
我能清晰地看到肥白的臀肉上红墨水般渲染开来的掌印。
不一会儿,陈晨掰开臀瓣,把脸埋进去拱了片刻,再起身时,他撸着老二,在左屁股上甩了两下。
这次,我听到了,“pia”地一声,带着回音。
接着,他弓着身子挺了挺腰,可惜一连几次都没进。
于是他挠挠蛋,伸到鼻子下闻了闻,完了,按住柳腰,在肥臀上来了一巴掌。
“撅高点,骚货!”他嗓音又低沉下来。我却在“啪”的脆响中惊醒般喘了口气。
母亲没吱声,却顺从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屁股撅得更高了。
这次傻逼捅了进去。“骚屄里都是水。”他说。
母亲小声“啊”了下,说了句恶心什么的。
傻逼当然不会觉得恶心。他抬起右脚踩到沙上,捏着臀肉就挺动起来。没两下,他兀地停住,说扭住腰了,这么说着,还呻吟了一声。
“真的假的?”母亲作势欲起身。
回答她的(是)一波响亮的撞击。
伴着一声惊呼,母亲腰一抖,紧紧攀住了沙背,圆润的身体却在连连闷哼中不受控制地摇曳起来。
灯光下,白肉“啪啪”飞溅,我忍不住扫了眼头顶磨盘一样的巨大灯罩。
这么搞了十几下,陈晨放慢度,伏背上,抓住了俩奶子。
“恶心不恶心你!”母亲语气硬邦邦的。
陈晨在背上磨蹭着,只是笑——可能是的,吃吃的,听起来跟哭似的。隐隐,我能看到一团乳肉。
“别憋着,”半晌,母亲“嘶”地吸口凉气,哼了哼,“记得弄外面,啊?”
“那……我下个月再走。”大背头答非所问。
“啥?”母亲微侧过脸来。
他又说了一遍,还仓促地笑了一下,干巴巴的。
“啧,开啥玩笑?”
我几乎能够想象母亲皱着眉撇着嘴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她半个身子都扭过来,回头盯着陈晨。
而我也总算看清了乌丝下那张熟悉的脸,哪怕只是匆匆一瞥。
不是母亲又是谁呢?
这是那一刻我唯一的想法。
可能就是下一秒,母亲直愣愣地看了过来,水汪汪的眸子闪烁着难言的色泽,似有什么东西在瞳孔里不断放大,雕塑般,她一动不动,只有左乳房在陈晨手里轻轻颤抖。
好半晌,我才猛然意识到母亲在看什么,登时心里就被扎了一下,跟着身上燃起一团火,瞬间焦糊扑鼻。
母亲缓缓瘫到沙上,无骨般滑了下去,尽管微岔的双腿只是一闪而过,我还是清晰地瞥见了油亮黑毛间那抹肿胀得几乎合不拢的软肉。
陈晨也看着我,微弓着身子,凝固了一样,老二倒是直挺挺的,肥大的龟头油光亮,确实像把起钉锤。
我扫了眼窗帘缝隙里利剑般斜刺而入的阳光便冲了过去。
第一脚大概是踹在了胸口,陈晨直接横着身子从沙扶手翻了下去。
没能听到他的叫声,但我觉得出于礼貌他也应该叫一声。
绕过母亲时,她喃喃地唤了声林林,乳房在遮掩中坚挺着,充了气般比印象里大了许多。
不等陈晨爬起来,我又是一脚,这次踹在脸上,于是他又滚到了地上。
老二甩动着,无疑已经软了。
棕色地毯上扯着银白色条纹,蛛丝似的,陈晨便卧在这摊蛛丝间,左手攀住单人沙试图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