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午后,东林旧屋隐在荷塘深处。
成进牵着赵霜茹的手,踏过青石小径,推开半掩的朱漆大门。
一阵淡淡莲香混着新漆的木香,从天井中央那缸残荷里飘来。
天井宽敞,荷叶稀疏,水面浮着零星落红。
中央置着一张宽大楠木醉翁椅,椅身长可并排躺下两女,椅背微倾,腿托高抬,皮索暗藏,抹了蜜油的皮索滑而不涩——虎子昨夜亲手所制,今夜头回启用。
虎子已候在椅旁,赤着上身,腰间白布鼓起。他见成进进来,低头唤了声“郎君”,眼底亮得吓人。
成进低笑,拍拍虎子肩“布置得细致,”眼神一转,瞥向已经眼眸如雾的赵霜茹。
话音未落,屋梁上一道红影掠下。
红衣女子掌风凌厉,直取成进咽喉。
成进侧身佯踉跄,虎子已欺上,指尖点中她腕脉。
她身子一软,跪在醉翁椅前,雪乳贴着椅面,呼吸仍稳,眼神冷冽如刀,腰肢挺得笔直,腿根紧并,一丝湿意也无。
成进挑起她下巴,声音温润“小丫头,报上名来。”
她抬头,唇角微抿,声音清冷“方漪蓉……峨眉弃徒。你们,又是何人?”
虎子笑了,声音稚嫩却沙哑“虎子。”
赵霜茹掩唇轻笑,腿根已湿“赵霜茹……蓉妹妹,好俊的功夫,可惜落错地方了。”
方漪蓉眼神一闪,欲挣,却觉虎子掌心贴上她腰肢,只轻轻一按,她腰便软了半分,呼吸乱了一瞬,又强自挺直。
赵霜茹看着虎子白布下的鼓起,眼波失焦,腿根蜜液滑得更快,她喉头一吞,腰肢自动轻摇,雪乳在衣襟下颤了颤——她想让虎子更快硬起来,好一起把这红衣妹妹玩开,自己也好并排躺上去挨操。
下一刻,赵霜茹婷婷在虎子身前跪下,舌尖卷住白布下的鼓起,一拉,白布滑落,稚嫩却青筋暴起的阳具弹跳而出。
她分唇含住,吞得极深,喉头轻缩,蜜液顺自己腿根滑落。
“蓉姐姐,别急,茹奴来帮虎哥助兴。”
方漪蓉看得眼波微颤,喉头一吞,腿根不自觉并得更紧,却已有一缕湿痕悄然渗出,沿着红衣内侧滑下。她咬唇,眼神仍冷“无耻……”
虎子低笑,抱起她放在椅上。
先缠左腕,拉过头顶,皮索在腕上绕三圈,扣紧时她手腕一颤,指尖微蜷,却没挣;再缠右腕,拉紧固定在椅背暗槽,方漪蓉呼吸急促,雪乳起伏,乳尖在红衣下悄然挺起。
虎子指尖滑到她踝骨,皮索缠上左踝,轻轻拉开,腿托升高,她腿根被迫分开一寸,蜜液顺着腿根内侧滑到椅面,溅起细小水珠。
她脸颊烧红,腰肢欲挺直,却软软颤了一下。
虎子再缠右踝,拉得更开,花瓣完全绽放,亮晶晶晶的蜜液在腿托上积成小洼。
方漪蓉眼波终于失了一丝焦,腰肢自动轻摇,腿根自己在皮索中分开得更开,红衣下摆已被蜜液浸透,贴着肌肤,显出腿根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