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秋雨在《文化苦旅》中写到,1900年5月26日,王圆箓道士发现了16丶17窟里的藏经,但不懂得它们的价值,随意将其卖给了洋人。这是整个中国的遗憾和耻辱。
“其实真的不全怪王道士,这是时代的错误,不应该全压在小人物身上。”
逛完窟出来已经是下午四五点,夕阳西照,恰好可以亲自感受了什麽叫“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出了莫高窟是上元集市,四个人坐一桌喝了羊肉合汤,接着又去吃了沙葱牛肉饼。
路过一家文创冰淇淋店,初凝买了四个莫高窟九层楼冰淇淋。
一一分到人手里後,丁晗说:“你们先别吃,我拍张照。”
“咔嚓”一声,四个冰淇淋被永恒记录下来。
累了一天到酒店,初凝直接仰躺上床,满脑子都是飞天壁画。
丁晗嚼着打包回来的手抓肉,按手机打字,“我看冯张他们在一楼宴会大厅那玩游戏,下去玩玩吗?”
“我有点累了,”初凝翻了个身,闭上眼睛,“要不然别去了。”
“可是我听他们讨论今年的奥赛题,”
初凝像被某个触动开关一样,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起来。
“行吧,去凑个热闹。”她下地穿鞋。
丁晗哈哈大笑,“还得是学习能叫得动你啊。”
到了宴会大厅,果然凑着不少人。
冯张远远地看见丁晗和初凝,拉着陈弥从位子上站起来摆手:“这边儿,快来!”
“你们玩什麽呢?”
“打牌呢,你俩来吧。”
“成吧。”本着来都来了原则,初凝也跟着丁晗加入了牌局。
洗完牌开始摸牌,初凝运气一向不错,很快摸到两个大王。
而另一边,陈弥摸着一手烂牌陷入了沉思。
人的运气怎麽能这麽差?
剪刀石头布裁决出了出手次序,陈弥排最後。
“一对3。”
“一对4。”
“一对6。”
大家出掉的恰好是陈弥有的,一圈出完到他这,只剩两张大牌。
“陈弥出不出?”
“没牌,不出。”
到最後,初凝率先出完牌走了,陈弥手里还剩一大堆零碎的牌。
不出意外地,陈弥获得了第一局的失败。
冯张说,“赢的给贴条吧。”
“好。”
初凝从草稿纸上裁下一张长条,蘸了蘸水,径直贴到了陈弥额头上。
“失败乃成功之母,别灰心。”初凝微笑说。
陈弥牵了牵唇角,“借您吉言了。”
不到几局,陈弥头发和脸上都贴上了白条。
初凝疑惑不已。
“怎麽就是赢不了呢?”
陈弥无奈地笑笑,算是妥协了:“算了,是我命不好。”
初凝连忙道:“胡说,别咒自己。”
陈弥说谢谢您提醒。
到了下一局,初凝直接拿来陈弥的牌来打,“我帮你。”
这次倒是赢了,但陈弥兴致全无。
他道了谢,对初凝说,“不玩了,我出去透透气,您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