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橙,我给过你机会了。可是怎麽办,你好像,总是冤魂不散呢。”
他不喜欢她出现在北京。
因为这会让梁宴分心。
他更不喜欢她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因为这会让他想起自己7年前做过的事情。
蒋方橙是受害者。
加害者最怕的是什麽,是受害者无时无刻的出现在自己生活当中,因为这会让他们良心不安。
蒋方橙之于陈玄生,就像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断提醒自己,他龌龊过。
“你让我很不爽。”他彻底暴露出了真面目。
蒋方橙快被掐死了。
当然,陈玄生有分寸。
她还有呼吸的馀地。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就此放手。
蒋方橙已经把他手背抠得稀巴烂了,他仿佛不知道痛觉一样,势必要给自己一点小小的教训。
张大嘴,呼吸。
窒息的嘶哑。
拍打,乱抓,没用。
她想蹬他,没力。
他要她难受,手上就用劲。
他要她以为自己能逃脱,手上用轻一点。
可不管怎麽样,蒋方橙最致命且虚弱的地方,现在就在他手里。
她再不乖,他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这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僞装,得到她的信任。
一旦得逞,便露出獠牙。
她看穿了他。
他也不怕她看穿。
可陈玄生忘了,这个命运如同风滚草一样的女人,这辈子除非自愿,就没认输过。
她下过地狱。
耍起狠来,要死也得带人给自己垫背。
她不挣扎了。
她只是一味的把手下移,然後快准狠高地捏住陈玄生的几把。
沉甸甸的一大团。
她捏住,再往死里捏。跟捏碎核桃一样。
陈玄生没料到。
脸色一下子剧变。
痛楚横生。
眼里透露出不可置信,从喉咙里开始发出嘶吼。
“放手!”
现在,‘求饶’的,是他。
脖子上的桎梏一下子松了。
她能发声了。
蒋方橙从求饶的眼神,开始变成疯癫。
她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
眼里流出因为缺氧而导致的生理性泪水,一大串一大串。
她也厉吼。
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