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货。
以前是表现的自己稍微一张开腿,这人就恨不得流着哈喇子跪着过来舔的骚狗样。
高考前帮他上圈的时候,那暗爽的压抑样子,她到现在都记得。
就亲一下,搞得他自己是纯情处。男,没开过荤似的。
蒋方橙看他要装到几时,直接掀开梁宴的被子,就想脱了他裤子。
梁宴摁得及时。
他直接打开蒋方橙的不规矩手,然後把被子盖回来,同时低声斥吼一声:“蒋方橙!”
也幸好三哥这个时候不在,不然看她这出格的动作,不收拾她才怪。
蒋方橙原本还蠢蠢欲动。
要知道,这臭小子,是看她一眼都要硬的那种。
但刚刚,她瞅着了,没起。
不过,多年没见,又雄伟了啊,梁宴。
可现在的关注点不是这个,而是那声蒋方橙,跟之前梁宴手腕受伤,在病房里听不下去她胡诌,怒斥自己时,一模一样。
蒋方橙是真的没招了。
她觉得她弟舔t自己,跟自己作对时,就像一个死不要脸的娘娘腔。
可一旦认真起来,对自己生气的时候,就男人的不行。
像一个小男人。
难道真的跟电视里演的那样,失忆成真了?
梁宴不想对他姐发火,但他姐这次是真的过了。
他是生病了,但不是礼义廉耻都没了。
刚刚是怒斥,可不管怎麽说,都是自己姐。
“你为什麽突然脱我裤子?”
他擡起狭长而窄的眼帘,很是严肃地跟蒋方橙讨论这个问题。
梁宴跟随宴终究是不同的。
梁宴已经历经上位良久,又一路斗阵拼搏到现在,每个表情,都带着隐隐约约的势气逼人,跟从容的压迫感。
如果说,陈玄生的魅力,是陈年威士忌,醇厚的醉人。
那麽此刻的梁宴,则是马提尼,清冽当中带着几分爽口的锋利。
那追问的神情,倒把蒋方橙给唬得一愣一愣。
她忙别开眼,摸了摸鼻子:“这不是关心你,看你出车祸,把不该伤的伤着了怎麽办。”
“怎麽,你姐关心你私人大事,你还倒抱怨起我来了是吧。”
蒋方橙有时候习惯了倒打一耙。
陈玄生大部分时候会宠着她,但真逼恼了,也会说她一两句,让她别那麽不讲理。
三哥也说过她,多大人了,还不知道懂事是麽,天天就知道嘻嘻哈哈不着调的。
她觉得谁都可以说她,就梁宴不可以。
因为是自己养大的他。
他就得顺着自己,被自己欺负。
可是,她这次,猜错了。
因为梁宴除了把被子再捂着死死外,还格外义正言辞地说了句拒绝:“不可以。”
不可以。
不可以。
蒋方橙听完差点没憋住嘲笑,无语的那种。
她插着腰不敢信这话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你认真的?”
梁宴黑眸看着眼前的人道:“我很认真。”
蒋方橙:“……”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