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麽了。”
“怕什麽,我是弟弟啊。”
“一想到要跟我做。爱,就这麽激动吗?”
蒋方橙咬牙,我激动你个鬼。
她试图逃脱,可是手脚都被梁宴压制住,根本就是动弹不得。
“下去!”女人发火。
梁宴俯下身,若有若无的舔她的脸。
他沾上色气的嗓音道:“姐姐,你好香啊。”
“梁宴”
蒋方橙快绷不住了。
脖子处有个脑袋在不断的嗅自己,轻柔的,但也极具侵略性的。
“在。”
“我是你姐姐。”
蒋方橙如同缺氧的鱼,她无助僵直的看着天花板,喃喃张嘴,试图唤起男人最後的良心。
梁宴伸手,轻轻覆盖住她的嘴。
他重新攀上来,跟蒋方橙对上眼睛。
男人深不可测的黑眸里,袒露着再也装不下去的野心。
梁宴阴冷笑着说:“那一会儿,姐姐记得,小声点。”
别让别人听到,姐姐跟弟弟,正在同一间屋子下,做不被世俗所接受的事。
于是,只有两个人的卧室里,一场春。色旖旎,正在慢慢上演。
梁宴有的是耐心。
先是绵密的吻,落在蒋方橙的肌肤上。他试图让姐姐放松,一会儿才能更好的迎接自己。
那是第一次,梁宴看到毫无遮掩的姐姐。
他虔诚的,小心翼翼的,珍视着姐姐身上美妙丰腴的每一寸。
只是男人都是贪婪的。
没过一会儿,就对绅士的礼节丢盔弃甲,化身为狼的饥饿。
蒋方橙逃不过了,就享受。
毕竟梁宴这种,独一份。
弧度丶长度丶甚至粗细。
他要上赶着送,她也不拦了。
车祸丶失忆丶僞装,
蒋方橙算是明白了。
梁宴就是死缠烂打,哪怕自己下了地狱,他也能跟来。
忍了一会儿,她咬着唇,手指抓着床单,擡脚蹬了蹬还在饮鸩的人的肩膀。
“你还要这样多久。”
梁宴从埋头,变成擡起头来,唇上润泽无比。
“抱歉,姐姐实在是太美好了。”他虚僞的道歉。
蒋方橙说:“别磨磨唧唧了,不是想要我吗。直接点。”
梁宴有些意犹未尽,接着调侃:“姐姐似乎比我还等不及了呢。”
要真的可以,他想一整晚都把时间耗费在幽深又靡丽的此处。
光是看着,就已经让他内心爽得打摆。
蒋方橙气不打一出来。
如果说,陈玄生是前戏超长且温柔,这混小子,就是像是才开荤的愣头青。
逮着自己哪儿哪儿都亲。要麽就是疯狂的到处嗅。
再不济就是爱不释手的揉。
蒋方橙没这个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