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你以後可别学你妈妈啊,遇事儿只知道哭。”
“咱们虽然也是女儿家,但是得抗事儿,靠人人倒,靠男的,男的跑。”
“还是靠自己。姑姑以後就惯你,你要啥,姑姑都给你,就不能让你养成那吃亏的性子。”
蒋方橙收小了音量对怀里的宝贝儿讲。
梁宴得说句公道话,这女人,本来就各有各的性子,别在人孩子面前,埋汰她妈妈,哪怕是刻意小声了讲。
所以梁宴当法官:“你说这些干什麽。茉茉姐没惹你。”
蒋方橙不干了,吐槽:“你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珍宝儿,我给你说,以後你小叔这样的,也不能找。”
梁宴听这女人胡说八道,觉得莫名其妙。
他扯了一扯薄唇:“怎麽,为什麽不能找我这样的。”
阴着坏。
装着演。
还死皮赖脸。
蒋方橙什麽都没说,可她斜睨梁宴的表情,还有眼神,倒把什麽话都说完了。
梁宴觉得这女人真真的有意思。
他靠近一步。
蒋方橙抱着孩子,立马警觉地後退一步。
“你干什麽。”
“退後。”
“离老娘一米远。”
就丶不。
梁宴看他姐欲盖弥彰那样,就想讥笑。
他说:“把珍珍耳朵盖住。”
蒋方橙蹙眉:“为什麽。”
“盖丶住。”
蒋方橙看他那不容置喙的样子,最後还是选择把小小珍的耳朵盖住。
梁宴单手插兜,随後嘴一提,散漫地扔下一句。
“你以为你水就不多麽。”
擦肩而过。
说完他就潇洒的走。
留蒋方橙愣在原地。
哈?
说得什麽玩意儿。
一秒,两秒,三秒。
等反应过来。
别的女人是上面多。
她确实与衆不同,跟一般女人不一样。
她是下面多。
所以。
蒋方橙心里暗叫懊悔,又被这人给当面阴了一刀。
珍珍开始嘤嘤的哼唧。
蒋方橙边喔喔喔的哄,边闻着这人虽然离开了,但是空气里还残留的他的浓烈气息想。
她啐骂。
个下流胚子。
孩子还在呢。
说什麽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