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面,从後面。
关节都快脱落。
“你先回答我。”
一颗不争气的眼泪,从随宴一双又黑又冷静的眼里滴出。
“。。。。。。别恨姐。姐知道错了。”
她疼怕了。
才领会到这个男的,并不如她想象中那麽爱她。
他今晚简直就是往死里弄她。
她都求他停了,他还不停。
“我错了,宴儿。“
蒋方橙疲倦乏重的闭着眼,从又干又拉刺的喉咙里,发出忏悔。
随宴低头,後背的棘突骨凸起。
少年抹了把脸,让自己镇定。
他觉得现场狰狞。
一边忍着巨大的内心不忍,一边小心翼翼的,把她姐如同‘卍’的手脚,给慢慢顺好。
他去了洗手间,用红色塑料盆,打了热水。
拧好热毛巾。
他坐在床边。
“你身上盖住的地方我没办法给你擦。”
“我给你擦手和脚。要疼你就说一声。”
蒋方橙眼珠慢慢看过来。
她盯着自己的弟弟,半天不说话。
温热的毛巾,舒缓了她身上一部分的疼痛。
蒋方橙累了。
直到在抵挡不住身体的沉重睡过去前,她闭上眼,一行悔恨的凉泪划出眼尾:“宴儿,对不起。”
上次扇你的那麽些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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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妈妈,让她接受那个男人。】
【可是妈妈不会答应的。】
【这是你的问题。你想办法解决。】
路雅妍开始不吃不喝。
温雾摸着女儿日渐消瘦的脸颊:“妍妍,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好。”
路雅妍眼神暗淡,如同行尸走肉:“你跟陈叔叔结婚。”
“不可能!“
“妈妈好不容易才离婚。好不容易才有了新的生活,为什麽你要这样逼妈妈。”
“你对陈叔叔也有感觉的对吗?“
“那不一样。我们两个大人可以当好朋友,但绝不可能结婚。”
婚姻对温雾来讲,就是牢笼。
她是性格软软糯糯,但不代表她离开男人就不能活。
她现在的甜品事业做得很好。
卖得不多,可是有人喜欢她做的东西,她就很满足了。
“你以前也支持妈妈跟你相依为命。为什麽突然就一百八十度大改变。”
“因为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温雾愣住。